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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红烧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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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已经饿得不行, 但燕宁还是先回驿馆简单洗漱了一番,又换了件衣裳,然后才轻松去赴宴。

华灯初上, 月色如银,宴席就设在县衙内堂, 等燕宁去的时候人都已经到齐了

苏县令办事很周到, 说是接风洗尘那就一个都不少, 直接就摆了两桌席面。

不光是邀请了沈景淮与岑暨, 包括朱涛等人有一个算一个基本都在, 觥筹交错欢声笑语闹哄哄一片好不热闹——

连吃个饭都你抢我夺骂骂咧咧搞得像打仗夺旗似的不热闹才怪!

朱涛秦执等人围坐在一桌, 都是些五大三粗的汉子吃起饭了也格外狂野,一个个狼吞虎咽筷子不行就直接上手, 桌子上的菜已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减少,各自碗里却堆的老高, 吃个饭硬是吃出了行军打仗的气势整个就一饿死鬼投胎的状态。

能在这桌子上生存下去的,那绝对不是一般人, 燕宁只看了一眼就心有戚戚,心知自己绝对不是这帮汉子的对手。

她要是去了, 别说是吃饱饭了,能吃上一根青菜叶子就算是有本事。

而另一桌的画风就与这边迥然不同, 毕竟总共也就才三个人,再怎么着都不会沦落到连菜叶子都夹不到的地步。

几乎不需要考虑, 燕宁脚步一转就果断朝人少的那桌走去:“哟~都吃着呢——”

“燕姑娘您来了?”

见燕宁过来, 苏县令赶忙站起来就要招呼她入座:“咱们还没开始吃, 就等您呢。”

“等我?”

燕宁有些惊讶, 顺着往桌上一瞟, 果然就见桌上的餐食都还没动, 就连岑暨也只是端了个杯子在指尖把玩,面前的碗筷都还是干净的,显然是还没有开吃。

燕宁莫名还有些受宠若惊,不由笑道:“等我做什么,这真是折煞我了。”

“哪里哪里,应该的应该的。”

苏县令面上堆笑,其实从身份上来说燕宁无官无职是不该与他们一起坐主桌的,但苏县令一则感念燕宁帮着验尸解了他燃眉之急,实属雪中送炭,二则她又是个姑娘家,总不能叫她跟那帮汉子们挤一桌,所以他就干脆将燕宁的位置安排在了这儿。

至于等她...沈将军一来就问了燕姑娘为何不在/w.W,w.52g.G,d.c,O.M/,一听说她先回驿馆洗漱了,沈将军就没动筷,岑世子也没动,虽然没明说,但苏县令是多精乖的人,自然也懂了他们的意思,这是让等燕姑娘来了后再开席呢。

说实在话,眼下见燕宁来了,苏县令心中倒还松了一口气,毕竟刚才的气氛实在是太难捱了。

岑世子就不说了,压根就摸不清他的脾性,连想拍马屁都不知道该从何下手,又怕说过了再次迎来一轮奚落,而沈将军性格虽然和缓沉稳的多,却也不是一个会主动挑话题的。

刚三个人在这儿坐了一会儿,全程就是苏县令一个人尬聊,偶尔沈景淮会搭两句腔,一旦停下来不说话,那就是一阵死亡沉默。

搞得苏县令特别羡慕隔壁桌的氛围,甚至都有一种想转移阵地的冲动。

苏县令:太难了太难了,这届上司实在是太难伺候了!

燕宁老早就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眼下看着桌上琳琅满目的色香味俱全的菜食,她只觉腹中馋虫鸣如擂鼓,恨不得当场表现一个猛虎扑食口吞大象。

见苏县令招呼她入座,燕宁也不忸怩,正准备拖椅子坐下,就听有人叫她。

“阿宁,”燕宁循声望去,就见沈景淮朝她招手,朗目含笑声音温醇:“坐这儿来。”

“哦。”

燕宁不疑有他,反正坐哪儿都一样,既然沈景淮叫她,那就坐他旁边好了,燕宁脚尖一转,就朝沈景淮走去,在他旁边坐下。

“你今日出门怎么都没跟我说一声?”

沈景淮一边亲自提起茶壶给她倒了一杯水,一边问。

“我起床的时候见你房间门还关着,也没见着人,还以为你没起呢,不过我后来去来凤村帮验尸的时候不是叫朱涛帮着跟你说一声吗?”燕宁接过茶杯浅啜了一口,回道。

她不提这事儿还好,一提沈景淮倒是想起来了:“我听朱涛说你今日差点受伤,是怎么回事儿?要不要紧?”

沈景淮眉头拧起,目光在燕宁身上细细打量,似乎是想看她到底受伤了没有:“早知道我便陪你去了。”

沈景淮今日手上有些事情要办,所以就没和燕宁一起行动,想着既然有朱涛跟着,又有这么多衙差在应该也出不了什么事。

结果方才听朱涛手舞足蹈说起白日情形的时候,沈景淮背后都不禁吓出了一身冷汗,到现在都还有些后怕。

这得亏是没砸到人,不然怕是后悔都来不及。

见沈景淮神情关切似乎有些懊悔自责,燕宁无所谓摆手笑道:“这倒也不必,反正也没出什么大事儿,就是虚惊一场而已。”

话说这么说,但当时情形想来必然凶险,若是没能及时拉住呢?还不就只能血溅当场?

沈景淮仔细观察了一番燕宁的神情,见她面色红润神采飞扬,一点都不像是受了惊的样子,显然白日的小意外并没有对她产生太大影响,沈景淮提着的心才缓落了下来。

也是,他的妹妹上能杀猪宰羊,下能剖尸验骨,论心里承受能力绝非一般的闺阁女子能比,又怎会这么容易就被吓到。

沈景淮目光温和,看燕宁的眼神就像是老父亲看闺女只觉得哪哪儿都满意。

见两人旁若无人说话,关系尽显亲昵,岑暨凤目微眯,心中莫名升起一股郁气。

他意味不明冷哼一声,突然就放下手中一直把玩的酒杯,杯中酒水摇荡出一圈浅浅涟漪,杯底与桌面相碰发出一声不轻不重声响,声音虽然不大,却成功叫苏县令心肝一颤。

早在沈景淮开口叫燕宁去他旁边坐的时候苏县令就反应过来不对了,不要小瞧八卦流言传播的速度,如今县衙上下几乎都已经听说了白日停尸房里发生的事,苏县令也不例外。

他还记得自己当时听说那句“与将军逢场作戏,对世子才是一片真心”时的震惊,这算什么?狗血三角恋照进现实?

如果说之前苏县令还只是半信半疑,那现在看这桌上情形那就大差不离了。

沈将军与燕姑娘关系匪浅像是对她有意,而燕姑娘一边跟沈将军逢场作戏一边又对岑世子芳心暗许,甚至当众表白心迹。

岑世子虽然没有给出明确态度,但这又是冷脸又是撂杯子的,不就是典型的对沈将军与燕姑娘之间的互动感到吃醋?

苏县令:现在年轻人都玩得这么花的吗?

自觉已经将桌上三人的暗涌分析清楚,苏县令心情深感复杂,一边是对自己能够近距离吃瓜看八卦的兴奋,一边又怕船没踩稳直接侧翻殃及他这条池鱼。

不知道苏县令心中已经对他们三人之间的关系进行了简单定性,岑暨看着亲自帮燕宁夹菜面色温和的沈景淮,再看他旁边坐着的跟他有说有笑的燕宁,岑暨薄唇紧抿,面部线条僵冷,只觉这一幕看得眼睛生疼无比刺眼。

先不说沈景淮是不是被猪油蒙了心,岑暨到现在都搞不懂世上怎会有如此恬不知耻之人,一边与沈景淮勾勾搭搭不清不楚,一边又对他投怀送抱还口口声声一片真心,简直就已经是颠覆了他的认知下限。

沈景淮五感敏锐,察觉到落在他身上的那道想忽视都难的灼热视线,他抬头,就见岑暨正一言不发黑眸沉沉幽幽盯着他,面上神情十分复杂,有恼怒有惋惜甚至还看出了一丝恨铁不成钢。

沈景淮被他盯得不明所以,不知道自己又是哪儿惹着了他。

沈景淮知道岑暨就是属马脸的说变就变,但就这么被人一直盯着也不是个事儿。

沈景淮略一思索,直接端起面前的酒杯,朝岑暨虚一敬,面色沉稳含笑:“还未多谢世子今日对阿宁的照看,我在这儿先敬你一杯。”

沈景淮向来不喜酒桌上这一套,加上他身份地位摆在这儿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得他一敬的,但今日燕宁能顺利脱险安然无恙,说起来还是多亏了有岑暨在,作为长兄,沈景淮自然该对自家妹子的救命恩人有多表示,当即就跟他敬酒道谢。

但对于沈景淮的主动示好,岑暨却眼皮子一撩,似笑非笑觑他一眼,并不搭话。

气氛一时僵持下来,苏县令心中一个激灵,完了,要开始翻船了!

沈景淮对岑暨这种不给面子的做法已经习以为常了,毕竟这位一向乖僻随心所欲,有时候真闹起来连陛下的账都未必会买,更何况他?

沈景淮也只是表达一下感谢,并没有期待岑暨的积极回应,见他端坐不动,沈景淮心中倒也没有气恼,面色如常,淡淡一笑:“我先干为敬。”

说着他就准备一饮而尽,却被岑暨打断:“没有照看!”

只见岑暨眉头颦起,斜觑了他一眼,语气淡淡纠正他方才话中并不严谨的措辞,强调:“我只是顺手。”

看着一脸认真的岑暨,沈景淮:“......”

这有什么区别?

沈景淮被岑暨这突如其来的措辞纠正整地一愣,但好在他心理素质还算不错,只短暂的沉默了一下就很快调整过来,再次朝他举杯,从善如流修改措辞:“那就多谢世子顺手相助。”

“嗯。”

岑暨从鼻腔里溢出一声,这回倒是没有故意落沈景淮的面子,端起面前酒杯浅啜了一口。

喝了就好喝了就好...眼看僵持气氛被成功化解,苏县令心中刚松了一口气,就见岑暨转着酒杯冷不防开口:“要是没记错的话,沈将军今年也二十有六了吧,是该着急成亲了。”

“噗——”

燕宁才舀了一碗汤,刚喝了一口就猝不及防听见这么一句,直接没忍住一口汤喷了出来。

不过好在她这回反应快,在喷之前就扭过了头,不然这桌菜怕是没法儿吃了,汤呛到了气管里,燕宁咳得脸红脖子粗连眼泪都憋出来了。

沈景淮还没从岑暨的惊人之语中回神,就被燕宁咳喘不停的样子给唬了一跳,赶紧为她拍背顺气一迭声的问有没有事。

燕宁缓了一会儿觉得好多了才艰难摆手,哑着嗓子:“不用拍,我没事了。”

沈景淮又倒了杯水给她,燕宁揭过咕噜喝了两口才觉得嗓子顺滑了一点。

看着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岑暨,燕宁目光一言难尽,这人还真是个天才,居然上来就是催婚局。

察觉到燕宁的目光,岑暨不慌不忙对上。

见她因为呛咳白皙面颊上染上一层红晕,就那么瞪大了眼看着他杏目水润似乎有些不可置信,岑暨慢条斯理转着手中酒杯,神色间波澜不惊,仿佛不知道自己方才那番话给人的冲击力有多大,只淡瞥了她一眼就继续:“沈将军年纪虽然已经到了,但还是得擦亮眼,千万不能所托非人。”

所托非人...

看着一脸语重心长谆谆教诲的岑暨,苏县令只觉得自己脑瓜子在嗡嗡嗡的响,险些当场宕机。

不知为何,他现在看着岑世子就仿佛看到了二十多年前他的母亲,就连说的话都一模一样,只不过对象是他妹。

苏县令连忙抖着手端起面前的茶啜了一口,试图通过茶水来压惊。

太刺激了,真的是太刺激了!

不光是苏县令震惊,就连沈景淮都被岑暨这突如其来的催婚局给整无语了。

关键是,岑暨自己都还是一光棍,又是哪儿来的勇气说他的???

岑暨比他小不了几岁,跟他二弟同年,开过年也就该二十三了,按理说岑暨身份尊贵,应该不愁婚事才对,可偏偏还真就不是这么回事儿。

像他二弟当年中了状元之后都有不少人家有意说亲,可岑暨身为探花郎又是正儿八经皇室宗亲,愣是连一个上门探听的人都没有,至于其中缘由...

沈景淮微笑表示,就冲他这一言不合就无差别喷射毒汁的狗脾气,谁家吃饱了撑的肯嫁闺女?!

听岑暨还在逼逼赖赖什么“娶妻娶贤”,沈景淮简直一个头两个大,一向清正肃然千军万马在前都能面色不改的面容成功有了崩裂的迹象。

要不是知道岑暨远在蓟州,多年来跟沈国公府没什么联系,不然他几乎都要以为是他娘提前跟岑暨通了气,毕竟沈国公夫人头疼他的亲事很久了。

相对于沈景淮的祸从天上来,整个就一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燕宁心知肚明,岑暨这是故意说给她听的。

毕竟他一直以为自己和沈景淮有一腿,加上她又一再“口出狂言”,现在在他眼里估计自己就是“水性杨花放浪形骸不知廉耻”的代名词。

燕宁倒无所谓岑暨是怎么看她的,毕竟这厮自己就眼睛长在头顶鼻孔朝天出气,要误会就误会呗,当人已经心存偏见,那不论怎么解释在对方眼里都成了掩饰。

燕宁看得开,只当听不出岑暨的话中深意,反正又没有直接点她,干嘛自寻烦恼。

燕宁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一门心思专心干饭。

不得不说,今日苏县令安排的这桌菜食是真不错,特别是那锅炖的软烂的红烧肉,瘦肥相间,色如玛瑙,裹上浓稠而滚烫的汤汁,泛着隐隐的油光色泽酱红,夹起来肉块儿微微颤动,甜而不沾,浓而不咸,十分合她的口味,哪怕只是光就着这汤汁她都能干三碗饭。

燕宁这副恍若未觉埋头苦吃的模样,落在岑暨眼里就是自惭形秽无言以对。

他确实是故意的,话中也有意提到了沈国公府,为的就是叫她心里有点数好知难而退。

沈景淮或许是被猪油蒙了心,但沈国公府其他人可不是傻子,不会任由心术不正之人坐上世家宗妇之位。

岑暨自觉目的已经达到,正准备见好就收,却不想沉默了老半天的沈景淮突然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说起来世子你开过年也二十三了,年纪不小了,陛下一向记挂你的婚事,是时候考虑成家立业了。”

沈景淮啜了口茶,笑问:“不知世子可有心仪女子?”

来啊!

互相伤害啊!

不就是催婚么?都是大龄男青年,谁怕谁?!

“......”

月上中天,夜风徐徐,苏县令亲自送一行人至驿馆,看着众人逐渐走远身影消失在眼前,苏县令不禁长舒了一口气。

想到今晚这顿饭,苏县令整个就是一消化不良精神恍惚状态,他都不知道事情究竟是怎么发展的,为何好好一顿饭突然就变成了大型催婚现场。

起初还只是岑世子与沈将军相互揭短,后来沈将军的那个叫朱涛的随从也加入进来了,嚎着说这年头娶媳妇儿忒难,再然后事态就不受控制了。

沈将军的那些随从直接就一窝蜂涌了过来,一个个都在那儿诉苦说打光棍不容易,甚至还有嚷着叫他当场给介绍对象的。

对此,苏县令:“......”

他上哪儿去介绍?大变活人吗?!

苏县令心中戚戚然,同时心中暗下主意,从今往后,打死他都绝不再攒局接风了,再这么来两回,他怕给自己送走!

另一边,看着黑灯瞎火一前一后毫不避讳进了同一间房的燕宁与沈景淮两人,岑暨薄唇紧抿,神情阴晴不定,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

原地站了半响,岑暨倏地冷嗤一声。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亏他还以为沈景淮是个正人君子,现在看来这两人就是一丘之貉蛇鼠一窝。

真是瞎了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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