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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发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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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宁话落, 四周顿时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众人面面相觑,短暂沉默之后,秦执第一个惊呼出声:“活活活活活埋?!”

由于太过震惊, 秦执连声音都变了调, 险些连舌头都捋不直。

清风徐徐,树叶被吹地左右摇曳沙沙作响,和煦的阳光透过树叶间隙洒下来在地上投下斑驳枝影,虽然阳光正盛, 但众人看着地上那具仍旧僵直的男尸却只觉背后阵阵阴风扫过, 心中一阵恶寒。

这倒不是因为见了死人害怕,而是燕宁方才公布的死因实在是太叫人头皮发麻,人居然是被活埋的...想到之前坑里的情形, 众人几乎都已经能脑补出死者临死前的一幕——

全身上下都被绳子给捆着往坑里一丢,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甚至连逃跑都是一种奢望,只能眼睁睁看着泥土将自己一点点淹没, 先是双脚,而后是腿, 再是腰…直到泥土没过头顶彻底隔绝一切生机, 这就仿佛是钝刀子割肉,亲眼见证自己的死亡却又无力摆脱,那绝对是一种极端的恐惧。

哪怕自诩胆大如秦执都忍不住倒抽凉气:“到底是谁这么丧心病狂?”

活埋简直比直接把人一刀捅了还要来的凶残,毕竟前者还算是给一个痛快,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也就是一会儿功夫的事, 而活埋却是泥土压闭口鼻,阻断气体交换, 导致全身组织器官缺氧窒息,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已经可以称得上是虐|杀。

秦执简直匪夷所思:“难不成凶手与死者是有什么深仇大怨?”

但凡没什么深仇大恨都干不出来将人活埋这种令人发指的事儿, 以至于连个痛快都不肯给偏要挖个坑给活埋?还是说单纯就是图省事杀人埋尸两不耽误?

岑暨闻言也是眉头紧拧,虽然心中早就已经有此猜想,但当推测变为现实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心狠沉了一下,活埋杀人听起来实在是太过骇人,初初上任就现命案叫人想不重视都难。

岑暨眉尾微压,直接就朝陆兆吩咐:“去把刚才那个报案的樵夫带来。”

“哦哦好。”

很快,陆兆就将樵夫带了来。

燕宁记得之前秦执说过,尸体就是一个上山砍柴的樵夫先发现的。

樵夫约莫四十来岁的年纪,皮肤黝黑合中身材,放在人群中也并不出挑就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农户,因为常年背重物背还有些佝偻,此时脸上是显而易见的惶然拘谨:“草,草民见过大人。”

岑暨面色冷沉,言简意赅:“将你发现尸体时的情形再说一遍。”

“好,好的。”

樵夫咽了咽口水,磕磕绊绊:“草民今早原本是来这林子里来砍柴的,结果走到这儿的时候没注意脚下,一不小心就给绊了一跤,草民起先还以为是石头树枝什么的,结果定睛一看竟然是只人手。”

说到这儿的时候,樵夫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一脸惊魂未定:“那手就这么从地下伸出来,草民给吓坏了,紧赶着就去京兆衙门报官,再后来您们就都知道了。”

“你砍柴经常往这边来?”这回开口问的是燕宁。

樵夫也是这会儿才发现这里居然还有个姑娘,他只粗瞥了一眼,并不敢多看,讷讷答:“是”

樵夫擦了擦头上冒出来的细汗:“虽然这边林子要密一些,路也不算好走,但这块儿柴多,还有些野菌山菇什么的,砍柴之余也能采些回去拿集市上去卖,要是运气好还能卖上好几十文呢。”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樵夫本来就是靠每天上山砍柴而后把柴挑到集市上卖了赚钱为生,苍蝇再小也是肉,有时候顺道在林子里采些野菌杂菇一同拿去卖也能增加一点进项。

“这条路草民经常走,前儿都还来了的,可没想到今天居然会发现个死人。”

樵夫心中也是叫苦不迭,他常年在这处林子砍柴,谁能想到今天运气这么不好,居然一大清早的就碰上了死人,这未免也太过晦气,早知道今日就不出门了。

“前天?”燕宁若有所思问:“你前天是什么时候进这林子的?”

“也是差不多这个时候。”樵夫记得十分清楚:“草民每天都要上山砍柴而后挑了去集市卖,那会儿还找菌子来着,这片地方都找过了,就跟往常一样,并没有见到尸体什么的。”

樵夫要找菌子,自然是得弯腰躬身紧盯着地面找,地上但凡有什么东西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生怕自己扯上人命官司,也不等燕宁挨个儿问,樵夫赶忙就将自己的行踪交代的清清楚楚:“草民是前日上午来的林子砍柴,下午在集市上卖柴,卖完就回家了,昨天因为有个亲戚成亲办酒席,草民吃酒去了就歇了一天没往林子里来,大人,草民是真的跟这死人没关系啊...”

樵夫说着都快哭了。

听樵夫说完,燕宁看向岑暨:“从死者身上的尸斑以及尸僵程度来看,死者死亡时间差不多是在十二个时辰到十六个时辰左右,也就是说极有可能就是在前日夜间。”

燕宁刚才就已经查验过尸体,对死者的死亡时间有个的大概推断,再结合樵夫说的,就更加确定了她的推断,既然樵夫前天上午来的时候都还没有,加上林子里白天兴许有人来,凶手就算是要行凶也不可能会选择在大半天,那最有可能的就是在前天夜里。

果然是怕什么来什么,之前还说希望最好不要是凶杀案,结果现在就一语成谶,看来岑暨这运气还真不咋地,才刚上任就来活儿,这难道就是所谓的“开门红”?

燕宁心中嘀咕,又问了樵夫一些问题,等了解的差不多了就摆手告诉他可以先走人,毕竟樵夫就是来报官的,又不是杀人凶手,这样一直将人扣着实在是说不过去。

一听说自己总算是能走了,樵夫立马就面露惊喜,正打算转身走人,可当瞥见旁边面无表情的岑暨后脚步又变得迟疑了起来,不禁小心翼翼试探发问:“大,大人,草民现在可以走了吗?”

樵夫也是有几分眼力劲儿的,虽然不知道为何问话的都是那位陌生姑娘,但他也知道这位俊美青年才是真正的官家老爷,官老爷没发话之前他还真不敢走。

岑暨的注意力都在死者身上,既然该问的都已经问完了,那樵夫的去留自然也是随意,听樵夫问,岑暨随意“嗯”了一声:“你先走吧。”

得了准话,樵夫立马就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二话不说转身就跑,速度之快仿佛身后有鬼追,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消失在了林间。

燕宁:“......”

这倒也不至于。

忽略樵夫这个小插曲,燕宁清了清嗓子,重新将话题引到案子上来:“此处山林离盛京城不远,四周都是大路,平常也会有樵夫农户进林砍柴拾荒啥的,如果是大白天的活埋行凶的话风险太大,保不齐就会碰上人,所以为了荫蔽起见,凶手多半是晚上行凶。”

岑暨点头:“此地林木密集,寻常车马上不来,要想入林就只有步行,我方才初步勘察过,这四周地上并没有拖拽拉扯的痕迹,死者是个成年男子,如果是被凶手从山下扛上来那也不易,所以...”

“所以死者是自己走上来的。”燕宁自然接话:“那么就有两种可能性,第一种可能性是凶手事先埋伏在此地,专等死者前来,还有另外一种可能性...”

“死者一早就被凶手挟持,只能被迫往这林子里来。”岑暨拢眉淡淡。

“不错。”燕宁点头,给了岑暨一个赞赏的眼神:“其实我更倾向于是第二种,你看...”燕宁朝岑暨招手,示意他过来点。

岑暨这回倒是没有扭捏犹豫,直接就探身过去,顺着燕宁手指的方向看去。

“你看,死者身上绳子绑缚的勒痕极深,虽然有衣裳的阻隔,但是身上还是勒出了血痕,特别是手臂的位置,勒痕要更深,就连衣裳都有破损,如果只是短时间绑缚的话一般是无法形成这么深的勒痕的,而且从出血状况以及和绳子衣裳的粘连程度来看,这些勒痕大都是生前伤。”

生前伤和死后伤一般能通过验尸判断,因为当生活机体受较强外力作用后,在损伤局部及全身都可能会出现一定的组织反应,而这种反应一般在机体生命体征消失后是很难形成的。

死者方才被褪下的衣物还没有被穿上,仍旧浑身赤|裸,纵横交错的被绳子绑缚后形成的淤痕在死者白中泛青的皮肤上看得十分明显。

岑暨听懂了燕宁的意思,要想形成如此深的勒痕,那必然是经历了长时间绑缚,不止是临死前那一会儿,只是...

岑暨沉吟:“但如果凶手是事先将人绑了之后才胁迫入林,那未免也太过打眼。”

这么大一活人被绑在大喇喇走在路上,别人不多看两眼都说不过去。

燕宁眨眼:“所以肯定是有什么运输工具,比如马车之类的。”

那样的话就可以将人先运到山下,然后趁着天雷再胁迫入林。

“不错。”

岑暨点头,显然也是赞同燕宁的说法。

见岑暨与燕宁两人头抵着头凑在一块儿,你一言我一语旁若无人在那儿搞推论,秦执看的是目瞪口呆,最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小声嘀咕:“我看这商量的挺好的,怎么先前就硬是不准叫燕姑娘来呢?”

这难道就是嘴上说着不要不要,实际上身体却很诚实?

秦执觉得他似乎真相了。

不知道秦执心中暗戳戳想法,燕宁问岑暨:“你叫人查了没,有没有在这附近发现锄头铁锹一类的作案工具?”

既然是活埋杀人,那光有运输工具不行,还得有刨坑工具,毕竟是能将一个大活人给埋下的坑,显然不是光靠手就能给刨出来的,绑人挖坑掩埋这算是一个全套流程,没准凶手在动手之前就已经踩好点做了充分准备。

岑暨摇头:“还没。”

话罢,他立马就扬声:“陆兆。”

“欸,世子,您有何吩咐?”

听见岑暨叫他,陆兆立马上前,等着岑暨吩咐的同时还不忘侧头悄悄瞥了燕宁一眼,同时心中还忍不住犯嘀咕,好好一个秀气姑娘,是怎么干得出开膛破肚这种凶残的事儿呢?

自从亲眼目睹燕宁方才验尸的血腥一幕之后,陆兆就已经彻底打消了对她身份的怀疑,只剩下由衷佩服。

“去带人将周围搜一遍,看能不能找到锄头铁锹之类的作案工具。”岑暨原封不动传达搜索要求。

“哦哦好。”

等陆兆带着人走了,燕宁才悠悠道:“其实我刚才还有一项验尸发现没有说。”

“什么?”岑暨下意识问。

燕宁一摊手:“死者男|根断了,蛋蛋也碎了。”

岑暨:“!”

刚凑过来预备凑热闹的唯一留守此地的秦执:“!!!”

“男男男男男男|根断了?”

看着语不惊人死不休的燕宁,秦执直接就发出了土拨鼠般的尖叫,惊得差点直接从地上蹿起来。

岑暨也没想到燕宁会骤然出此惊人之语,他原本还算镇定的表情瞬间崩裂。

“这么大反应干嘛?又不是你们蛋碎了。”燕宁翻了个白眼,闲闲调侃。

秦执:“......”

岑暨:“......”

看着燕宁一脸“你们连这都承受不来,心理素质未免也太差”的鄙夷表情,岑暨难得沉默不语,主要是他不知道现在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燕宁却只觉得这两人太过大惊小怪,这也是她刚才没有当众宣布的原因,她相信这对这群青年汉子来说杀伤力绝对要比胃液生化攻击要大,保不齐就自我代入从此留下强烈心理阴影了。

燕宁心中摇头啧啧,手上动作却没闲着,直接就揭开了蒙在尸体重要部位的衣裳,顿时那处就大喇喇袒露在了眼前。

眼看燕宁毫不避讳伸手握住,哪怕这场面似成相识也还是叫秦执忍不住心中羞臊脚趾抠地,他忍不住去看岑暨,想看看他到底是什么个反应,却只见岑暨面无表情的脸,秦执立马就露出了钦佩的表情,暗道果然世子就是世子,心理承受力的确是比他要强。

燕宁才不管这一幕是否给到了他们视觉冲击,直接就一边翻查一边兴致勃勃道:“刚才验尸的时候我就发现了,死者男|根表皮有多处破损淤青,耷拉的样子也不正常,我推测应该是海绵体白膜破裂,不信你们看...”

燕宁说着,在秦执与岑暨震惊的目光中,突然就不知哪儿摸出一把锋利的薄如蝉翼的小刀,快准狠就朝□□划了下去,刀锋划过肌理的轻微声响传来,秦执心狠狠哆嗦了一下,瞬间就目露惊恐下意识夹紧了双腿呈便秘状。

我滴亲娘欸!

燕宁对秦执的惊悚视若无睹,旁若无人的凑近研究,而后点头:“猜的不错,确实是海绵体破裂,也是,连蛋蛋都破了,这玩意儿估计也跑不了,就算人没死,以现在的医疗手段估计也就只能当公公了...”

燕宁嘀咕完,还不忘朝岑暨两人招手:“你们要不要也来看看?”

岑暨&秦执:“!”

岑暨还未说话,秦执头就已经摇成了拨浪鼓,艰难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疯狂摆手:“不不不不不了,您自个儿看就好。”

“世子?”

见燕宁向他发出邀请,再看她手中已经被她剖的面目全非的重要物什,岑暨额角青筋猛跳了两下,直接就摆出一张面无表情冷漠脸,两个字几乎是从牙齿缝里逼出来的:“不看!”

燕宁面露遗憾:“...那好叭,还准备顺便给你们普及一下安全知识呢。”

岑暨:“......”

他想,他并不会想要知道所谓的“安全知识”是什么的。

见岑暨与秦执俱一副唯恐避之不及十动然拒的表情,燕宁撇了撇嘴,倒也没有强迫他们看,不然显得她也太过变态,于是清了清嗓子,一秒切回工作模式:“死者下|体受伤严重,是外部暴力所致,合理怀疑是凶手干的,但是除了下|体之外,死者身上并没有其他严重伤痕。”

“那么问题来了,凶手为啥要专门针对这种特殊部位下手呢?”

其他伤痕也就罢了,但死者男|根几乎被废,这种指向性实在是太过明显,实在是叫人忍不住多想。

就像有的人嫉妒比自己长得好看的,所以在杀人之后会特意毁了对方的脸一样,一般情况下凶手杀人时是不会专门针对某个部位施|虐的,除非是这个部位对凶手来说有什么特殊含义。

岑暨眉头紧锁,之前还不觉得,但被燕宁这么一说,突然也品咂出一点别的意外,不禁抬眸看她,语气斟酌:“你的意思是说...”

燕宁一本正经打断,高深莫测微笑:“我什么都没说!”

岑暨:“......”

“说什么?”

秦执听得云里雾里简直就是狗脸懵逼,完全听不懂他们到底在打什么哑谜。

“没什么,”燕宁瞅他一眼,随口:“大人说话小孩子不要随便插嘴。”

秦执:“......”

燕宁岔开话题,继续就着已知信息分析:“死者衣裳料子不错,穿的是锦缎,就他身上这套衣裳少说也得十来两银子,不是寻常人家能穿得起的。”

“他身上值钱的物什都没了,或许是被凶手给顺带扒走了,但从他牙齿磨损程度和皮肤状态来看,应该是常年养尊处优鲜少干重活,换句话说家庭条件还不错,兴许是城中富户之类的,到时候可以张榜问一问看没有符合条件的失踪人口...”

尸体在林子里被发现,也算是野外抛尸,为了能够尽快破案,最好就是先确定死者身份。

燕宁话还没说完,就听秦执突然“啊”了一声,惊喜道:“我想起来了。”

燕宁:“???”

“我就说这人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就像是在哪儿见过似的,刚才听燕姑娘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

秦执急声:“这不就是太常寺少卿王家的三公子么?要是没记错的话,好像是叫王什么昱来着。”

“对!”秦执斩钉截铁:“绝对是他,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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