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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文明执|法(一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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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文才还沉浸在得知王天昱死亡消息的震惊中无可自拔, 只能任由秦执摆布,仿佛一破布娃娃。

一听说王天昱居然死了, 马管家也被唬了一跳, 赶忙就一迭声发问:“岑世子您说的可是真的?王公子当真出事了?不是说王公子现在是在田庄上闭门念书么?怎么好端端的人竟死了?”

因为王天昱与马文才时常在一处结伴玩耍,算得上是马府常客,马管家对王天昱也颇为熟悉, 只是因为太常寺少卿硬压着王天昱在庄子上闭门读书,所以马管家也差不多有大半年时间没有见到王天昱的人了, 没想到眼下再次从旁人口中听说的却是他死亡消息。

什么叫尸体是在城郊密林中被发现的?难不成是被人蓄意杀害的不成?岑世子先前说出了桩命案要找自家公子了解情况, 难不成就是为了王公子的事?

马管家只知道前几天陈公子生辰特意邀了自家公子去庆祝,却不知道王天昱也在被邀请之列。

毕竟王天昱是偷偷溜出庄子, 消息自然是得保密,不然要是传到王少卿耳朵里很难说不吃一顿竹笋炒肉, 马文才与陈奔二人也讲义气坚决不肯出卖兄弟,每次都将王天昱行踪瞒的很好, 绝口不提是三人行。

马文才已然懵然,显然王天昱死亡之事对他来说也是一个不小打击,他还保持着跪坐姿势,嘴里翻来覆去就是那几句“怎么会死呢?明明我走的时候都还好好的, 怎么会突然说死就死, 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岑暨一直在留意马文才反应,见他脸上震惊不似作假, 显然是对马文才死亡之事毫不知情。

还未等岑暨再次发问, 马管家已经迫不及待跳出来急声辩驳:“还请岑世子明鉴, 我们家公子与王公子一向关系不错, 这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我们家公子绝对不会对王公子下手, 虽说当日我们公子确实是应陈公子之邀去了曲江游船,可第二日一大早就回来了,这几日也一直在府上并未出门,您可千万不要冤枉好人呐。”

马管家说着,直接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口口声声都是希望岑暨秉公断案,王天昱的死绝计跟马文才无关,不知道的还以为岑暨已经盖棺定论给马文才扣上了一顶杀人大帽即刻就要将人给逮走呢。

见马管家挡在马文才身前犹如护小鸡崽一般,岑暨面容微冷,他看起来就这么像公私恩怨不分见人就抓的恶人庸才?

有马管家喊冤在前,马文才成功会错意,当真就以为岑暨上门是断定王天昱之死是他所为,要抓他前去问罪,这可将马文才吓得够呛。

只见他脸上横肉抽搐,原本还算红润的脸瞬间煞白一片,一时间都顾不上为好友离世感到悲伤,一个劲疯狂摇头辩解:“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怎么会杀天昱呢?明明我走的时候天昱人都还好好的,就算天昱人死了那也不可能是我杀的啊,不信你去问陈奔,陈奔也在,他能为我作证。”

马文才虽然纨绔不着调,却也知道这年头人命官司不是能随便沾染的。

因为知道自家儿子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二世祖,马少卿一早就歇了指望马文才能够建功立业光宗耀祖的心思,随他怎么玩,但只有一条,绝对不能闹出人命,按照马少卿的说法,他们家没有什么强硬背景,万一真要闹出什么人命官司了还不一定能顺利摆明,届时就只能让马文才听天由命。

有马少卿耳提面命恐吓在前,马文才一直以来也十分注意,小打小闹可以,但绝不下死手,顶多就是喝喝花酒包养两个戏子寻欢作乐,再不济就是去赌场找找刺激,这也是之前马管家会信誓旦旦拍着胸脯保证说他们家公子绝对不可能杀人行凶的重要原因。

马文才想极力撇清自己嫌疑,当下也不等岑暨问,直接就跟倒豆子似的将当日聚会始末都给说了出来。

“那日是陈兄生辰,他说在曲江上包了一艘花船,特意叫我跟天昱两人过去,我去的时候天昱就已经到了,后来我们三人就在船上喝酒戏耍,对了,陈兄还特意请了醉仙楼的春花秋月姐妹俩来歌舞助兴,我们喝了不少酒,差不多玩到后半夜就都囫囵睡了。”

“第二天我是第一个醒的,我醒的时候陈兄和天昱两人都还在睡觉,因为那天是我外祖母的寿辰,我必须得回来祝寿就先走了,我走的时候天昱还在船上,对了,除了陈兄之外,春花秋月姐妹俩也在,你要是不信的话完全可以去醉仙楼叫人来问。”

马文才急欲找人证明自己清白,只差没有指天发誓言明王天昱之死坚决与他无关。

马管家也赶忙在旁边点头附和帮腔:“对对对,那天公子是差不多辰正回来的,回来的时候满身酒气脂粉香,还被夫人揪着耳朵狠骂了一顿,公子回来后简单洗漱了一番就跟着夫人拜寿去了,从那日起公子就一直在府上没出去。”

如果换成是平时听马管家口无遮拦把自己被亲娘拽着耳朵骂的事儿往外说,马文才一定是气的跳脚直令闭嘴,可现在他却恨不得将那日回来的事情说的越详细越好,仿佛这样就能摆脱自己嫌疑。

马文才肥硕身躯抖得如罗筛,却还是色厉内荏硬着头皮:“我没做过的事情绝对不会人,天昱的死跟我没关系,我压根就毫不知情,你可不能冤枉好人,不然我爹是不会放过你的!”

果然,人不管多大,出了事还是第一时间喊爸爸。

燕宁觉得这会儿的马文才看起来就特别像地主家的傻儿子,跟当年社会新闻上那位“我爸是x刚”有异曲同工之妙,居然还搁这儿跟岑暨拼后台,属实是有些小巫见大巫不明智了。

见马文才搬出马少卿,岑暨连眼皮子都没撩一下,他连皇帝都敢说呛就呛,又怎会忌惮一个区区光禄寺少卿,说起来他长这么大,唯一能让他生出畏惧情绪的还是...想到这儿,岑暨下意识看了燕宁一眼,却在后者抬眸看过来的瞬间仓皇移开目光。

燕宁:???

燕宁已经懒得管岑暨这种时不时就要抽一次风的诡异举动了,她凝神思索了一下:“从验尸结果来看,王天昱极有可能是在前天晚上遇的害,照这么说,一直到前日辰时王天昱都还没有出事,那就要弄清楚在辰时到晚间这段时间王天昱的行踪,看他都与哪些人接触过。”

燕宁看向马文才:“听说王天昱三天两头就溜出去玩,可是都与你一起?”

马文才不认识燕宁,也不知道好端端的岑暨身边怎么会有个姑娘。

对于燕宁的问话,马文才没有第一时间作答,见马文才一双眯眯眼在燕宁身上流连,岑暨嘴角狠一抿,而旁边站着的秦执直接就是一巴掌招呼了过去:“燕姑娘也是你能看的?收起你那色眯眯的眼神,刚才那一瓢水还没浇够是不是?”

猝不及防就挨了一巴掌,秦执的手劲是一点都不小,马文才瞬间疼的龇牙咧嘴,只觉得自己后脑勺仿佛挨了一板砖。

好歹也是一富贵公子哥,马文才平时作威作福哪里享受过这种待遇,当即就给气歪了嘴,却又不敢当真炸毛理论,就只能委委屈屈瘪嘴:“从哪儿看出我色眯眯了?不就是眼睛小了点么,又不是什么稀罕物,看两眼都不行?”

对此,秦执的回答是,再次一巴掌招呼了上去,斩钉截铁:“对,就是不行!”

马文才:“......”

燕宁:“......”

燕宁轻咳了两声,赶忙制止秦执这种暴力行为,表示她没那么娇贵,看两眼而已死不了人,而后才朝马文才重申刚才提问。

马文才挨了两巴掌,现在整个就是一没脾气状态,也不敢再看燕宁,只能低眉顺眼老实回答:“是,天昱被他爹关在庄子里读书闷得慌,所以只要天昱有机会溜出来基本上就是跟我们几个一起玩,有时候我没有时间就是和陈兄一起,天昱跟陈兄的关系要比跟我亲近,所以...”

马文才声音中陡然带上了哭腔:“我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们还是去找陈兄吧,陈兄肯定什么都清楚。”

看着突然变脸就开始当众抹眼泪的马文才,众人:“......”

画风变化太大,别说还有点辣眼睛。

“等等,”燕宁扶额:“你先别急着哭。”

“你挨了打你能不哭?”

马文才声音哽咽:“你知道那两巴掌打的有多疼吗?我爹都没这么打过我,我他娘的招谁惹谁了?在自己家里都能挨打,这日子简直没法儿过了...”

马文才觉得这世上简直没人比他更惨了,明明好好的正和丫鬟嬉闹想着能泄泄火呢,结果没想到岑暨突然带人闯进来,打断他的好事不说,居然还直接对他动手。

又是泼冷水又是扇巴掌的,在自己的地盘上都还能挨揍,马文才觉得他这辈子都没这么窝囊过,不就是欺负他没个一官半职白身一个么?他就不信岑暨连朝廷命官都敢打!

莫大的屈辱不甘涌上来,这一刻马文才突然就爆发了强大斗志,发誓要努力读书挣得功名加官进爵在朝堂上占得一席之地,决不能再让岑暨像今日一样将他当沙包抽来抽去!

他要崛起!

马文才越想越委屈,直接就“哇”地一声眼泪鼻涕狂飙一头扎进旁边马管家的怀里,嚎啕大哭嘶声竭力:“呜呜呜呜我后脑勺好疼呜呜呜肯定是被打傻了,还冷,衣服都被水给淋湿了呜呜呜呜,我要告诉我爹,有人打我呜呜呜——”

燕宁已经看傻眼了,好家伙,这还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说哭就哭连犹豫都不带有的啊,不过貌似听起来也是有点惨哈...

瞅见燕宁等人诡异目光,马管家心中也难得有些不好意思,一边手忙脚乱安慰小心灵受到严重伤害的自家公子,一边小声提醒:“公子,您哭小点声,岑世子他们都还在呢...”

马管家很不愿意承认,他们家公子虽然是一个满脸横□□重超过两百斤的彪形壮汉,但这也仅仅只是看起来而已,实际上是一个看到只老鼠能被吓得哇哇大哭的大龄孩童(不是!)

马管家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马文才顿时就不干了:“岑世子怎么了?岑世子就能随便打人?我挨了打还不许我哭?凭什么?我就要哭,这是在我家我怎么就不能哭了...”

像是想要通过哭声来彰显自己的主场地位,马文才干脆扯着嗓子就开始嚎,还伴随着原地打滚,一时间满院子都听得见他响亮哭嚎,就照这个音量,估计用不了多久,半个府邸的人都知道他挨打受欺负了。

还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没等岑暨喝止马文才闭嘴,就听外头突然传来一阵喧哗骚|动。

燕宁下意识回头看去,就见一位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中年妇人从院子门口冲了进来,直奔马文才而去,后头还跟着好一些丫鬟仆从,一时间方才还算僻静的院落瞬间就被填了个满满当当。

看见妇人到来,马文才就像是见到了什么救星,赶忙含着哭腔委委屈屈喊了一声“娘”,见马文才眼泪涕泗横流还浑身湿漉漉的模样,妇人顿时大惊,一把将马管家推开,自己则取代了马管家的位置,直接就将马文才搂紧了怀里,嘴里一迭声喊“我的儿...”

不用说,这位就是马文才他娘了。

看着马夫人颇为富态的身材,燕宁觉得所谓肥胖会遗传还是挺有道理的。

马管家虽然没有兴师动众叫人去官署通知马少卿,但府中主母马夫人他还是知会了一声的。

一听说岑世子登门造访还是专门来找自家儿子的,马夫人也吓了一跳。

她跟马管家的反应差不多,也以为是马文才在外面惹了乱子才叫岑暨找上门,岑暨的名声马夫人如雷贯耳,生怕马文才会在岑暨手底下吃亏,于是赶忙点齐了人马就紧赶着过来,却不想还是来晚了一步。

见马文才哭的满脸是泪,马夫人觉得自己心肝都要碎了,她就马文才这么一个儿子,平时看得就跟眼珠子似的生怕哪里磕了碰了。

马夫人虽然不知道没来之前发生了什么,但儿子都哭成这样了定然是受了欺负。

马夫人当即就怒上心头朝岑暨怒道:“岑世子,你也太过分了,这里是马府,纵你身份尊贵也没有这样上赶着欺负人的道理,我儿到底哪里惹了你了?竟要受此无妄之灾...”

“我盼了多少年才盼来这么一个宝贝儿子,辛辛苦苦好不容易将孩儿拉扯这么大,疼在儿身痛在娘心...”

马夫人说着说着眼泪竟也滚了下来,干脆就与马文才抱头痛哭,嘴里直呼“我苦命的儿呀——”

有了马夫人的加入,马文才哭的也不禁越发起劲。

母子两个哭声一个比一个响亮,那叫一个凄婉动人,知道的是儿子受了欺负当娘的心疼,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搁这儿生离死别哭丧呢。

母子两个抱头痛哭,其他下人则纷纷涌上去小心劝哄,一时间岑暨三人倒被晾在了一边。

看着眼前这鸡飞狗跳的场景,燕宁沉默片刻,偏头看向岑暨:“我觉得咱们可以先赶下家了。”

岑暨:“......”

三人在一片震天哭声中沉默着踏出了光禄寺少卿府邸大门。

一出来,秦执就迫不及待狠吸了一口气,而后就是惊魂未定一边掏耳朵一边吐槽:“天呐,这真的是太可怕了,堂堂一个大男人居然说哭就哭,还有那位马夫人也是,我感觉耳朵都要被震聋了。”

燕宁心有余悸点头:“加一!”

还好他们跑得快,不然就照马夫人那护犊子心切的架势,很难不怀疑他们是不是会被人用扫帚赶出来,而这一切的诱因...

燕宁看向同样脸色不怎么好看的岑暨,语重心长搞劝诫:“世子,文明执法很重要,拒绝暴力从我做起,咱们毕竟是正儿八经衙门公职人员,而非...”上门收保护费的社会老大哥。

燕宁话还没说完,就被岑暨冷声打断:“是他先招惹我的!”

燕宁:“...嗯?”

见燕宁眼底隐有谴责,似乎对他的行为很不赞同,岑暨心中莫名就生出一丝委屈,不满辩解:“你方才明明都听到了,是他先出言不逊的,再说了,从头到尾我连根手指头都没碰他,凭什么说我暴力?!”

背刺来的猝不及防,秦执瞬间惊呆。

万没想到岑暨居然还能甩锅,眼看自己就要被扣上一顶“暴力”大帽,秦执赶忙跳脚大声辩驳:“世子,话可不能这么说,虽然动手的是我,但我全都是看你眼色行事啊!”

秦执:玛德好险,差点就要背锅了!

岑暨面色一僵,立马一个眼刀子甩了过去,冷冷:“闭嘴!”

这次秦执没有直接滑跪道歉,而是沉默三秒,在岑暨的死亡凝视中,二话不说扭头就朝燕宁告状:“燕姑娘,世子欺负我,您快管管他!”

燕宁:“......”

谢谢,您老可真是看得起她!

见岑暨已经朝她看来,燕宁抹了把脸,赶紧撇清关系,手动三连,斩钉截铁:“尊重,祝福,勿扰!”

“......”

在马府耽误了一会儿,时间已经不早,天际西隅隐有晚霞浮起,岑暨一行也没闲着,直接就奔城门校尉陈府而去,然而——

“陈奔人还没回来?”燕宁诧异。

来开门的是陈府管家,一听说岑暨他们是来找陈奔的,当即就表示人不在。

“是,我们家公子已经好几天都没在家中了,不知岑世子找我们家公子所为何事?”

听燕宁问,陈管家忙恭声答,说话的同时还不忘悄悄打量岑暨,显然是对这位“盛名”在外的岑世子颇为好奇。

“你可知道他去哪儿了?”岑暨拧眉问。

“不知道。”

陈管家倒也老实:“我们公子经常在外面留宿,十天半个月不回府都是常事,若是要问公子行踪,老奴还真不清楚,公子喜欢到处跑,眼下不在盛京都有可能。”

陈府就陈金钟与陈奔两兄弟,陈金忠是城门校尉成日里忙得很,没有时间去管陈奔,相比于王天昱与马文才来说,陈奔显然就要自由许多。

而陈奔又是个闲不住的性子,时常喜欢在外呼朋结伴,要是哪日见他成天待在府里那才是出了稀罕事呢。

见岑暨面色不渝,陈管家忙道:“这样吧,老奴这就差人去公子常爱去的那几个地儿找找,若是找到了就及时告诉您,也免得您空等。”

眼下也只能这样了。

没想到来陈府却扑了个空,岑暨揉了一下额角,正准备叫人去将那日在船上献艺的春花秋月姐妹俩喊来问话。

毕竟之前玉楼春被围困的记忆太过深刻,除非是迫不得已,不然岑暨是决计不想再踏入秦楼楚馆半步。

只是还没等他开口嘱咐,就听一阵急促马蹄声传来,紧接着就是陆兆着急的声音:“世子,可算是找到您了,您先赶紧回一趟衙门吧,王家人这会儿已经闹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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