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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所谓赌约(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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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岑暨会一言不合当场就立军令状, 燕宁不禁愣了一下,随后就有些着急,暗道这家伙还真是沉不住气, 只稍微被人一激就炸毛自乱阵脚。

军令状也能说立就立, 这不是摆明了自个儿挖坑往里跳么?

燕宁正准备劝岑暨再好好考虑考虑, 千万不要太意气用事,逞强也得看时机。

毕竟如果不能如期达成, 岑暨丢饭碗事小,连累她高薪泡汤那可就不妙了。

结果燕宁规劝之语还未出口,就听岑暨悠悠甩出后一句。

什么叫要是沈云舟输了就给她赔礼道歉指东不往西?这又关她啥事???

燕宁狗脸懵逼。

而沈云舟在短暂错愕之后就差点被气笑,只觉得岑暨这突如其来的打赌之举简直就是莫名其妙不可理喻,当即就想都不想就冷声拒绝:“不可能!”

沈云舟虽然看不惯岑暨, 却也没想过将他逼走, 更不用说立什么军令状了。

赢了自己讨不到好不说, 输了反而还得付出代价, 怎么想都是不划算,他除非是脑子进水才会答应岑暨这一要约邀请。

想到这儿,沈云舟忍不住看了同样处于懵怔状态中的燕宁一眼,眉头直皱,心道这两人关系果真不一般,要不然岑暨也不会提出如此离谱要求。

这算什么?

冲冠一怒为红颜???

见岑暨还看着他面带挑衅, 沈云舟深吸了一口气, 按下心中纷繁思绪, 眉尾微压凉声开口:“刑狱断案不容丝毫马虎,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用来作为赌注的,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你最好还是按部就班的来, 别因为急功近利整出些冤假错案,若到那时事情可就没这么简单了。”

虽说案子肯定是越快破越好,但前提是证据链充足每一环节都有证可循。

如果只是一味求快试图以此博政绩,那无疑是本末倒置,兴许还会酿成大祸。

毕竟刑狱断案不同旁事,丝毫马虎不得,一个细节没注意到,很有可能就会让整个案件的侦破方向产生偏差,费时费力都还是小事,最怕的就是为了及时交差而随便逮个人就说是凶手,从前这种事也不是没有。

因此,其实沈云舟并不怎么赞同动不动就给定期限强令破案,别到时候案子没破,净整出些冤假错案来。

沈云舟直接拒绝岑暨军令状提议,同时给出冤假错案警告,表示自己不参与这种幼稚游戏。

面对沈云舟如此提醒,岑暨却置若罔闻,只目光上下在沈云舟身上打量,轻“啧”了一声,语调闲闲:“你怕了!”

沈云舟皱眉:“你不必跟我玩激将这一套。”

岑暨双臂环胸,下颔微抬,眸光斜睨,笃定:“你就是怕了!”

见岑暨翻来覆去就只会重复这么一句,仿佛自己要是不同意那就是畏首畏尾胆小鬼,沈云舟强忍住想锤爆他狗头的冲动,咬牙怒道:“你看看你自己像什么样子?好歹也是二十几岁的人了,能不能稍微成熟稳重点?”

沈云舟觉得岑暨此举就是典型的意气用事初生牛犊不怕虎,以为破案就是上下嘴皮子一张的事儿,其实哪儿有这么容易?

沈云舟在大理寺多年,经手的案子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哪怕已有经验积累,但当办案的时候无从下手的次数也不少。

特别是相对于其他案子来说,命案往往要更为复杂,尤其是像这种野外抛尸的,运气好的或许几天就能侦破,运气不好从几月到数年也不是不可能。

沈云舟也简单了解过王天昱的案子,知道他的尸体是在城郊密林中被发现的,而且死因还是活埋。

王天昱是太常寺少卿之子,官宦子弟,凶手既然能神不知鬼不觉将人在城郊活埋杀害,那必然是蓄谋已久,也就有更多的时间去扫除一些痕迹,这对官府办案来说无疑是一种阻碍。

老道如他都不能保证自己能尽快破案,更不用说岑暨还是初初上手,实战经验严重不足。

别说是三天了,能在十天之内将案子破了都好。

沈云舟当初经手第一桩案子时也花费了不少时间,深知对于一个新手来说头一次独立办案有多不容易。

沈云舟不否认岑暨尚有几分才干,要不然也不会考取探花功名,可这不代表他在刑狱办案上也同样有天赋,毕竟从前他可是从来没有涉及过这方面。

沈云舟只以为岑暨是不服输的气性儿上来想压他一头,当即就拧眉道:“别以为你看了几卷案宗就自以为信手拈来无所不能,办案最忌讳的就是狂妄自大目中无人,你也该收敛收敛修修心,别净想一出是一出!”

“你这是在教我做事?”

被沈云舟劈头盖脸一顿训斥,成功让岑暨嘴角抿直,眸光冷飕如刀刃,下颚线紧绷释放出危险讯息,看得燕宁心中直道不好。

就在她以为大战就要一触即发的时候,却见岑暨面上怒容瞬间收敛,取而代之的是嘲讽不屑:“少给自己脸上贴金,说的这么冠冕堂皇,不就是怕我如期破案会盖过你大理寺大卿的风头么?”

岑暨斜眼觑着沈云舟,慢条斯理阴阳怪气:“我还以为你沈云舟胆子有多大呢,原来也不过是色厉内荏畏首畏尾鼠辈之流,既然你不敢,那我也不为难你,只是从此以后你就少在我面前叽叽歪歪,区区鼠辈,不配!”

沈云舟:“!”

见岑暨下颚微抬十足傲慢,脸上满是对沈云舟的嘲讽不屑,燕宁看得简直心惊胆战,生怕沈云舟一个没忍住选择用拳头教他做人。

这大概就是所谓熊孩子,在作死边缘反复横跳,不断挑战人忍耐极限。

而且岑暨这操作也不是一般的骚,她只见过绞尽脑汁想延期交差的,这种上赶着要规定最后期限的她还是头一回见。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卷王精神?

燕宁:终是她格局小了!

被岑暨一番冷嘲热讽,沈云舟差点一口气堵在嗓子眼没喘上来,暗道这厮还真是不识好歹,自己大度不跟他一般计较,结果他还搁这儿来劲了!

其实沈云舟往提刑衙门来除了是为着岑暨命人将王天昱的尸体往大理寺扔的行为来讨说法之外,也是存了考虑到岑暨实际办案经验不足,自己或许能给他友情提供一些帮助的心思。

结果却没想到岑暨上来就摆出不友好嘴脸,就算之前沈云舟还考虑帮帮忙,比如说传授一些自己多年总结出来的经验啥的,那现在也彻底歇了这一想法。

帮他还不如喂狗,最起码狗还会摇尾巴,而岑暨只会气死他!

见岑暨还不依不饶,似乎非逼他答应不可,沈云舟深吸了一口气,冷声:“你当真要赌?”

眼见沈云舟已然松动,岑暨凤目微眯,双臂环胸,故意嘲讽:“就怕你不敢。”

“那行。”

既然好言相劝无用,那沈云舟也不准备再让着他。

岑暨摆明了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不撞南墙不回头,他也就犯不着再客气,正好自己也看他不顺眼许久,该借机叫他长长记性了。

沈云舟打定主意,当即就道:“既然你一门心思想赌,那我不妨满足你,只是丑话得说在前头,你可别到时候输了耍赖皮不认账?”

岑暨“啧”了一声:“你以为谁都像你一般出尔反尔说话不算话?”

面对沈云舟诚信质疑,岑暨当即就作出有力回击——

直接叫秦执拿来了纸笔,将赌约条款白纸黑字写下,并按手印画押,省得到时候掰扯不清,有字据有证,就算是拿到御前公断也不是不行。

对此,沈云舟:“.......”

你他娘的还来真的???

秦执也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当真就拿来了纸笔,见秦执这么积极,燕宁忍不住扶额悄声问:“你就不怕你家世子落败?”

要是岑暨输了那可是要卷铺盖走人的!

秦执则满不在乎一摆手,振振有词:“俗话说得好,输人不输阵,就算世子论能力比不过沈大人,在气势上也绝计不能输,再说了...”

秦执眼珠一转,朝燕宁挤眉弄眼:“这不还有燕姑娘您么。”

“我?”

“当然!”秦执重重一点头,哀声:“燕姑娘,您可不能见死不救帮理不帮亲!”

燕宁:“......”

等等,麻烦你说清楚,到底谁是理谁是亲???

这边燕宁还在风中凌乱,那边沈云舟已经对赌约提出新的要求。

只见沈云舟神色淡淡:“若你未能在三天内破案,我也不必你主动向陛下请辞,你还是当你的提刑官,只是你得手写一份‘自悔书’承认你骄傲之大目中无人无理取闹,在衙门大门上公示三日,并从此以后对我言听计从指东不往西,你敢是不敢?”

嘶——

好狠!

听清沈云舟提出的条件,燕宁顿时倒抽一口凉气。

好家伙,这波是真狠啊,居然让岑暨些悔过书还让张贴在大门口公示三天,这跟公开处刑又有什么区别?

看似高抬贵手条件让步,实则直逼要害精准卡脖,这两人真不愧是发小,互相伤害起来一点都不带手软的。

只是,这条件岑暨会答应不?

万一要是真不幸落败,那丢脸可就丢大发了,估计也就只有连夜逃离这一星球才能勉强拯救,岑暨应该不会意气用事到这个地步的吧…

燕宁心中刚迟疑的想,结果就听一声嗤笑响起:“这有什么不敢的?”

对于沈云舟提出的进阶条件,岑暨直接选择性忽略,只见他漫不经心拨弄手指,凤目微眯,强调:“但若是你输了,就得向燕宁道歉,并对她言听计从!”

没想到岑暨竟答应的这么爽快,丝毫不顾自己输了以后可能会有的后果,口口声声只强调要向燕宁赔礼道歉,沈云舟只觉刺耳不已,心中哪哪儿都不得劲,当即就冷哼了一声:“没问题,愿赌服输!”

眼看两人不过寥寥几句就已敲定赌约并签订协议,燕宁心中咋舌不已,原以为是菜鸡互啄,却没想到是两个狠人之间的巅峰对决。

燕宁:溜了溜了,惹不起惹不起!

拿着新鲜出炉的赌约条款,岑暨得意扬眉,或许是目的已经达到,他脸上都不觉带上了愉悦笑意,看得沈云舟又是一阵无语,忍不住道:“你别高兴的太早,当心乐极生悲。”

沈云舟搞不懂岑暨到底是怎么想的,八字都还没一撇就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真不知道是该夸他自信还是说他心里没点数。

“能看你沈二公子吃瘪,自然是得高兴。”

面对沈云舟泼冷水行为,岑暨不以为意,只斜眼轻哼了一声,顺手就将承载着将人尊严之争的纸质条约递给了凑过来的燕宁,闲闲开口:“收好了,这可是重要物证。”

“啊?”

燕宁一愣:“给我拿着?”

“嗯。”

岑暨随口:“本来就是给你的,算是送你的一份大礼。。”

燕宁:“…大,大礼?”

燕宁懵了。

好家伙,照岑暨这意思难不成他执意要跟沈云舟开赌不惜立下军令状,难不成就是为了帮她出气?要不然怎么会说是给她的大礼?

仔细想想,这么说貌似也没什么问题。

毕竟要是打赌赢了,那她能收获沈云舟赔礼道歉外加言听计从指东不往西,四舍五入就是免费多了个仆役。

而要是不幸输了,那黑锅也是岑暨自己背,在他不用被迫下岗的前提下,自己仍能得到高薪,怎么看对她来说都是稳赚不赔双赢局面。

燕宁:世上竟还有这种好事儿?!

思及此,燕宁立马就将摁了手印已经产生法律效应的纸质条约给收好,朝岑暨笑容可掬,雀跃道谢:“那就多谢世子了,这份大礼我很满意!”

阎王打架,小鬼未必遭殃,也有可能从中大把捡漏,毕竟负负得正,敌人的敌人那就是朋友!

先是高薪,后有嘴替,这一刻燕宁心中天枰在无限制往岑暨这边偏移,但凡要是有个最佳雇主奖,燕宁高低都得给他整一个。

不是她意志不坚定,而且岑暨给的实在太多了!

至于沈云舟…燕宁表示,她也很期待他的道歉表演,想必那一定很精彩。

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燕宁打上了最佳雇主标签,见燕宁眉眼弯弯杏眸晶亮,雀跃轻快的声音仿如拂过心尖的羽毛,带来酥痒错觉。

岑暨眸光微闪,压下心中那丝不自在,以手抵唇轻咳了一声,强调:“你可千万别多想,我不过就是…”

“知道知道,误会不了。”

不等岑暨说完,燕宁直接就摆手将他话打断,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要说什么。

这人还真是一点都不经夸,什么时候才能改改这自恋臭毛病?

燕宁心中无语大翻白眼,面上却还是满脸笑容,给了岑暨一个“我懂”的眼神,义正言辞:“我知道,世子您就是单纯的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看不得人欺负弱小,所以哪怕是牺牲自己也要打击黑恶势力摒除不公平待遇,这世上像您这样大义凛然正直无私的人可真是太少了,您简直就是我学习进步的榜样!”

燕宁斩钉截铁话落,成功让岑暨双眸微微睁大,似乎还受了点惊吓。

显然是没想到燕宁能因此对他大夸特夸,岑暨骤然收声,喉结上下滚动,面上不觉生出些赧意,下意识开口:“其实倒也不必如此,你是我的人,这些都是应该的…”

岑暨话说一半突觉不对,什么叫她是他的人?

他都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岑暨一呆,随后就觉一股热浪直冲天灵盖,瞬间满面通红,连耳后根都未能避免。

见燕宁果真目露讶然,岑暨心中有瞬间的慌乱,但还是强自镇定色厉内荏语速飞快:“我说的是你是我聘来的仵作,四舍五入也算是我提刑衙门的人,断没有叫外人欺负的道理,对,就是这样!”

岑暨深吸一口气,努力作出一副倨傲模样,试图以此掩盖自己慌乱内心:“你也不必太感激,提刑衙门不养闲人,既然拿了银子就得干事,三天为期还剩两天,今日就罢了,明后务必得加急!”

燕宁一愣:“可我仵作验尸的活已经干完了。”

如果只单论本职工作,她早就可以收工,犯不着明天还跟着出外勤到处跑,这不符合仵作分工。

“那又如何?”

万没想到燕宁居然还想临阵退缩,岑暨立时恼声:“你真当五十两银子月俸这么好拿?”

燕宁:“!”

果然,她就知道,天上不会掉馅饼,如果有,那一定掺着耗子药!

燕宁抹了把脸:“我决定收回刚刚那段话!”

“什么?”岑暨下意识问。

“剥削阶级与无产阶级天然对立,又怎能指望资本共情?”

只见燕宁长吁短叹痛心疾首:“终究还是我太天真!”

岑暨:“?”

为何明明每个字都听得懂,连起来却全然懵逼?

这边燕宁与岑暨两人旁若无人窃窃私语,一旁站立良久,却被忽视了个彻底的沈云舟心中陡然生出一种被排挤在外的悲凉。

按理说自己与燕宁才是血缘至亲,可现在…

沈云舟眸色晦暗不明,还未等他收拾好心中微妙情绪,就见秦执突然凑了过来:“沈大人,我知道您一时可能无法接受,但事实就摆在眼前,我劝你还是想开点吧。”

沈云舟一愣:“什么?”

“俗话说得好,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感情这事儿冷暖自知,外人实在是不方便插手,咱们只需要尊重祝福就好。”

沈云舟眉头一拧,敏锐捕捉到两字:“外人?”

见沈云舟面色不渝,秦执“呃”了一声,麻溜改口:“虽说您与燕姑娘是至亲,但也不能随意左右,想来心胸开阔深明大义如沈大人您,定然是不会如那起子刁钻小人一般,净干些棒打鸳鸯挑拨离间这种丧尽天良的事儿,您说对吧,沈大人?”

秦执含蓄微笑。

沈云舟:“……”

看着一脸无害笑容,嘴上说着阿谀奉承的话,实则却是指桑骂槐明里暗里给他戴高帽,生怕他横插一脚打破岑暨与燕宁好事的秦执,沈云舟呼吸一窒,怒而气笑:“你还真是你家世子的好下属!”

同样的牙尖嘴利,听得叫人生气!

“是吗?”

秦执只当没见到沈云舟脸上冷色,笑容满面美滋滋:“多谢沈大人夸奖,其实我也这样觉得。”

沈云舟:“!”

他今日就不该吃饱了撑的往提刑衙门来,犯冲!

……

或许是已经在沈云舟身上找回了场子,岑暨心情还算不错,于是对于再次登门委托办案的王少卿,岑暨也没有太多为难,只习惯性冷言讥讽了几句就又将案子收下了,毕竟本来也就没想将案子给让出去。

一码归一码,虽然与王少卿不睦,但岑暨也并没有说要以此谋私落井下石。

王天昱的案子是岑暨回京上任提刑官后正式接手的第一件案子,自然是会格外上心。

时间已经不早,燕宁原本还以为岑暨会迫于赌注压力,外加不忿给她的高薪而要求她留下来加班通宵达旦。

她都已经做好了据理力争以保障自己基础睡眠的准备,幸好岑暨并未如她所想剥削到这个地步,只叫她明日记得来衙门报道。

但燕宁并不觉得这是岑暨良心发觉,很大程度可能是因为陛下连夜叫他入宫,他没法盯梢加班只能无奈放人。

等目送岑暨与那位宫里头来传话的公公一同远去,燕宁才慢吞吞爬上了自己的枣红马预备打道回府,只是——

看着整装待发一副准备送她回去的秦执以及后头跟着的五六七八个岑暨亲卫,燕宁摆手:“这儿离沈国公府又不算远,我知道路,送就不必了。”

“不行!”

秦执很坚定:“世子说了,务必要将您安全送回府,不然他不放心。”

燕宁:“?”

燕宁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住,面色古怪:“你确定这是你们家世子说的话?”

“当然!”

秦执自觉应该承担起助攻重任,当即就脸不红气不喘煞有其事:“我们世子说了,燕姑娘您一个弱女子,出门在外务必得小心,怕万一出什么意外,如果不是世子进了宫,这活儿怕还轮不到我们。”

其实岑暨原话是:人怎么来的就怎么送回去,别给整出什么岔子不好跟沈国公府交差。

明明中心思想都差不多,但被秦执这么一深加工,却莫名添了点别样意味。

燕宁还没觉得有什么,一旁已经端坐马上准备走人的沈云舟却已冷笑出声。

真当他是死人呢?!

沈云舟一刻不想再多待,当即一夹马腹:“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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