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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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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罗盘, 辉夜之前不让缘一用确实有一部分原因是想留住他们,另一部分原因则是死神盯上了缘一。在辉夜有意的给死神创造机会下死神果然忍不住现身意图对缘一下手,这就如了辉夜的愿——终于逮住死神的小辫子将死神一击击杀。解决了这个后患, 按理来说辉夜应该解除罗盘的封印放他们走了, 但由于前一个原因的缘故,辉夜还并不打算让他们走,因为她有件事需要委托他们去做。

洁白的幽冷银光洒满庭院,池塘里荡漾的微波倒映着圆月。成群的萤火虫在花丛中游来游去, 在阴影处忽暗忽明的散发点点荧光。

已经入睡的缘一二人呼吸绵长平稳,此时夜已深,大部分人都跟他们一样已经进入了梦乡。但就在这时, 一阵巨大、恐怖的轰鸣伴随着地震,毫无征兆的骤然发生, 缘一和千手柱间几乎在第一时间就睁开眼睛,然后起身推开门视察情况。

这一天, 人类见识到了绝不属于他们的力量:不知从何而来的吸引力疯狂的吸引周围的一切物体, 连紧实的大地包括下面的岩石层都没能避免。那股吸引力把吸引来的物体压缩成一个球,体积庞大, 可以和一个小国媲拟。

“柱间,缘一, 能拜托你们一件事吗。”辉夜疲软的声音忽然从旁边传来,缘一和千手柱间下意识转头望去。

女人换下了今天白天穿的素色华衣, 只穿着里衣加外面简单的披了件外套,银色的长发略微有些凌乱, 外套衣袖的位置有褶皱, 看上去有几分狼狈。

“辉夜姐姐, 你这是......”千手柱间疑惑的道。

“没什么, 不过是既定的那天终于降临了,我并不意外。”辉夜笑了笑,眉眼低垂,淡淡的悲哀在她面上一闪即逝,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往昔的平静,“我想委托你们去到未来的某个时间点,改变两个孩子决裂的命运。我做不到,别人也做不到,只有身为不属于此方世界的你们能做到。我知道你们不是我这条时间线的人,抱歉一直隐瞒你们。说太多会令命运星轨扭曲发生不可逆的转变,我能看到的未来也不过是须臾一点,你看,就连我自己的命运我都不能掌控,只能任其发展。”

“作为报酬,”辉夜抬起右手放到额间,用指甲硬生生抠开皮肉,血液顿时汹涌流出,辉夜却不在意,挖出了平日一般不显露,隐藏在头骨下的眼睛,递到缘一面前,“这是轮回写轮眼,里面有着我的力量,大可以毁灭世界,亦可以拯救世界,就看它的拥有者如何使用。我现在将它送给你,你拥有处理它的一切权力。”

不等缘一说话,辉夜直接把眼睛融进了缘一的体内,“不用担心,它不会对你造成任何影响,随你的意念收放自如,你的查克拉很特别。”

然后,辉夜转身面对柱间,将手插|进自己腹部,面不改色的取出了一根森白的肋骨,上面奇异的没有沾染任何血液,和刚才取眼睛比起来画面和谐多了。

“这个给你,我的肋骨同样拥有我的力量,能够将你的木遁提纯到更高的境界。”

同样不给柱间回应的机会,辉夜将散发着莹白微光的肋骨融进柱间体内。

“我原以为只能眼睁睁看着一切发生,却无能为力。谢谢你们。”辉夜柔和的笑道。接着柱间和缘一立即被‘自发启动’的罗盘打开的时空通道的金光笼罩。而辉夜自己,也因为本体力竭,身影渐渐变得透明。她抬头仰望深邃的夜空,一道微不可闻的轻叹消散在空中。

......

一间氛围肃然的道场。坐在最上位的老者显然地位非凡,他注视着对面已经长大成人的两个儿子,在众人的瞩目下,说出了自己的决定:“我宣布,忍宗的继承人是阿修罗。”

“什么?”此话一出,众人皆是一惊,或错愕或疑惑的看着老者。

“父亲,你是不是搞错了?怎么会是我?”阿修罗愣了下,焦急的说道,“继承人应该是哥哥呀,我没有那个才能,哥哥才是......”

阿修罗话还没说完,就被老者打断,“够了,阿修罗,我意如此。”

因陀罗放在两腿上的手捏紧,收敛了不可置信的表情,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问道:“父亲,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老者知道自己面对的不止是两个儿子的质疑,他环视了下面的人一圈,明白他们同样的不解,解释道:“我接到报告,说你负责的村子已濒临毁灭,村民们为了用水的权力互相争斗,最终自取灭亡,轻易得来的幸福不会长久,而阿修罗却跟村民们同甘苦共患难,历经苦难获得的幸福才不会轻易崩坏。因陀罗,你拥有写轮眼这一出色的能力,阿修罗虽然也成长了,但依然力有未逮。为了支撑忍宗的长远发展,你就来助阿修罗一臂之力吧。”

看着父亲苍老的面孔,因陀罗突然觉得这张脸是如此可憎。一开始培养他成为继承人的是他,一点点放权将工作交给他的是他......现在临时改变主意,放弃他的也是他。既然如此,那最初就不要给他错觉,还在大家都以为他是板上钉钉的继承者时给他难堪,并且要他辅佐阿修罗......父亲,你就这么讨厌我么,把我的尊严踩在脚下随意践踏,明明都是你的儿子,自幼你对我严格有加,却宠爱放纵阿修罗。

村子的事,也并非我所愿,明明我治理得当,中途你却突然要阿修罗共同与我接手,阿修罗天真如稚子,把人性想的过于美好,要不是我压着,阿修罗怕是骨头都被吸干了。你什么都不知道,就把一切罪过归咎于我;我什么都没说,就给我戴上莫须有的罪名。我在你心里目中,便是这种形象么。

因陀罗松开紧握的手,抬起头冷冷的看了眼老者,起身一言不发的离开。

“哥哥!”阿修罗下意识想去追,但被老者叫住,“站住,阿修罗。”

阿修罗没有办法,一时陷入了两难,就在他犹豫间,因陀罗已经头也不回的走了,身后还跟着两个追随者。

当天晚上,辗转难寐仍然无法接受这一决定的阿修罗找到父亲,希望父亲收回白天的决定。

老人看着这个最像自己的小儿子,心中无奈的叹了口气,表面严肃的沉声道:“因陀罗变了,因为那双写轮眼。看到因陀罗写轮眼的每个人都会被那股力量折服,因为这份力量,因陀罗渐渐的不再试图去理解他人的想法,最终导致内心封闭。但是你不同,你能理解他人的心,因此能胸怀大爱管理忍宗,为人们带去信任、羁绊和同伴。而所谓羁绊,只有在同甘共苦后才会产生,羁绊中充满了爱与情,只有羁绊存在忍宗才不会被用在歪门邪道上。而缺乏羁绊的力量迟早会给世界招来灾难。”

阿修罗内有所悟,但他想起白天哥哥难看的脸色,不忍道:“可是父亲......”

“我心已定,阿修罗,你不用再说了。”

另一边,因陀罗彻底对父亲失去了信心,原先他觉得父亲对自己严厉是因为他将来会是忍宗的继承人,现在,他发现这就是个笑话。承认吧!父亲根本从来没有喜欢过他。

“因陀罗大人......”两名追随者担忧的看着好久没有动静只站着发呆的因陀罗,小心翼翼的喊道。

因陀罗回过神,已经想通的他不再因为父亲偏心弟弟而愤怒难过,平静的说道:“你们回去吧。”

“那您......”

“不用管我,我没事。”面对恐怕是这世界唯二支持自己、真心待自己的两人,因陀罗温和的说道。

二人走后,因陀罗垂下眼眸,心中有了决定。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扑通两声,阿修罗喝道:“谁?!”

“咦?斑!”千手柱间揉着自己每次穿越都要受伤的臀部,看清面前的人后惊喜的喊道。

“你认错人了。”因陀罗冷声说道,一双艳红的眼睛冰凉的盯着两个陌生来‘客’,早在发现他们的瞬间他就打开了写轮眼。

因为山洞里太暗,两根蜡烛便是唯一的光源,但散发的烛光也很暗淡,是以千手柱间乍一眼望去把因陀罗认成了自己的小伙伴。不过因陀罗和宇智波斑二人着实很像——毕竟两人归根究底是一个人,后者是前者的转世罢了。

“啊......不好意思,是认错了。”千手柱间擦了擦鼻尖,悻悻说道。

“你们来做什么的。”因陀罗没有被千手柱间傻乎乎的模样蒙蔽,反倒因为眼前这人和阿修罗有几分想象而心生烦躁,脸色更加冰冷。不可否认,的确是迁怒。

“呃......”千手柱间卡壳了,转头看向缘一。

缘一:“......不好意思,意外落到这里来的,打扰了,我们马上离开。”

“等等。”因陀罗语气冰凉的说道,“你以为我会相信你们的话?”

缘一默默和因陀罗妖艳的写轮眼对视,然后,因陀罗应该是发动了写轮眼,但似乎失败了,还遭到了反噬,两眼流血。因陀罗脸上闪过一道惊愕,神色阴沉的盯着缘一,说道:“你也有写轮眼?”

不......应该是辉夜的眼睛。

“你很强。”见缘一不说话,因陀罗接着说道,“你和父......大筒木羽衣,什么关系?”

大筒木羽衣这个名字一出,缘一和千手柱间立即明白了什么。

“咳,冒昧问一下,你是不是有个兄弟?”千手柱间问道。

而因陀罗这边似乎也脑补了一番,神色变得古怪起来,他上上下下打量了几遍二人,说道:“是,我有个弟弟。”

很好——兄弟决裂,说的应该就是这两人了。

“拜托了,请收留我们吧!这是我一生的请求!”千手柱间两手合十,眼神期待的说道。

柱间,你这个一生的请求是不是太多了......

缘一复杂的看了眼小伙伴,随后面无表情的附和道:“拜托了,这也是我一生的请求。”

因陀罗:“......”疑似父亲私生子的两个家伙怎么傻里傻气的。

不管怎么说,柱间和缘一最后算是成功赖上因陀罗了,因为因陀罗和斑太像,不管是小动作还是思考方式,能够和斑交朋友的二人自然很快也和因陀罗熟络起来,因陀罗起初还被他们搞的很烦,但不得不说被人关心的感觉很难让人拒绝,渐渐地,因陀罗也就睁只眼闭只眼默认了。

“你们两个究竟是怎么落到我的洞府的。”这天,因陀罗随口说道。

千手柱间挠了挠后脑勺,和缘一对视了眼。缘一开口道:“我们其实是你爸爸的弟弟,从过去的时空意外穿越而来。”

啊?......千手柱间懵了,但他表面神色如常,很快也想通了缘一的想法,觉得缘一反应真快,不过冒充辉夜姐姐的孩子真的能成功吗?

因陀罗若有所思的垂下眼睫。

他从没听父亲提到过奶奶,也没见父亲有别的亲戚,实话说,有点好奇。

“父亲的母亲、你们的母亲是个什么样的人?”

“你没听他说过吗?”千手柱间疑惑的问。哇不会吧,辉夜姐姐的大儿子真那么讨厌辉夜姐姐的吗。太叛逆了吧!

“嗯。”

缘一一般不会出声,所以需要交流的事普遍由千手柱间来,这次也不例外。得到了因陀罗肯定的答复,又见缘一没有说话的欲望,千手柱间只好自己道:“辉夜......母亲是个温柔的人,她身为一个国家的统治者,将国家治理得很好......”

因陀罗其实拥有一张轮廓、五官线条都很柔和的脸,奈何不知道是不是查克拉偏阴性的原因,再加上自身性格问题,阴沉的气息覆盖了那张理应很受欢迎的脸,以至大家都被因陀罗冷冽锐利的气场劝退,即使有人注意到因陀罗生的好看,恐怕也被因陀罗冷淡的性格打败,久而久之,便敬而远之,因陀罗并非不受欢迎,只是他太拒人于千里之外。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他的弟弟阿修罗,除了阿修罗也拥有一副好相貌外,更重要的原因是阿修罗阳光、温和,和因陀罗几乎是相反面。

“唉,你爸爸真是伤透了母亲的心。”最后千手柱间如此总结道。

因陀罗嘴角扯起一丝冷嘲的角度,讥讽的说道:“父亲总是说着爱,他根本不知道力量才是这一切的基础。”听完千手柱间的话因陀罗对他的怀疑减少了两分,同时对未曾谋面的奶奶升起了一些(同病相怜的)好感。

毕竟不是真的一家人,千手柱间不好评论此事,咳了一声明知故问的问道:“你好像对你父亲......”

因陀罗收敛外放的情绪,平静的说道:“没什么。”

//

来到这个世界的第八天。

除了因陀罗,缘一和柱间没有再见到第二个人,推测因陀罗应该住在一个远离人烟的偏僻地方。所以说——又是森林啊!肯定是离家出走了!

是夜,幽幽萤光徘徊在灌木丛中飞舞,鱼儿晃动着尾巴在河里悠闲游荡。

因陀罗睁开眼睛,眼里毫无睡意,十分清醒的从床上坐了起来,下地穿上鞋离开了洞穴。

林中无风,树叶却婆娑摇曳。一道漆黑的人影等来了因陀罗。

不远处,终于蹲守到因陀罗有异动的缘一二人看见因陀罗背着他们和一个黑漆漆的人形生物对话,柱间震惊于世界上竟然有这样的生物,缘一默了。

又是你啊。怎么哪都有你。

两人没有聊太久,很快就分开了。因陀罗没有回洞穴,而是直奔忍宗而去。

--忍宗--

这个时间大家还没有睡觉,因为大筒木羽衣要当着众人的面给予阿修罗力量,彻底确定阿修罗继承人的身份。

找了一个多周都没找到因陀罗的阿修罗神色萎靡,但在众人期望的目光和父亲欣慰的信任中,他努力打起精神,露出一个有些牵强的笑容。

“阿修罗,从今天起忍宗就交付给你了。”

大筒木羽衣抬起手,轻轻点了下阿修罗的额头。阿修罗立即感觉到一股强大、温暖的力量进入到自己的身体。

力量传输完毕,大筒木羽衣举起阿修罗的手,高声道:“从现在起,忍宗的族长便是阿修罗,以后所有的事务都由他处理。你们的未来、忍宗的未来,阿修罗将带领你们理会大爱!”

“好!”

众人欢呼,热情的围着阿修罗。

大筒木羽衣悄悄退到一旁,欣慰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轰!”

地动山摇,紫色的浓厚查克拉宛如流星落在忍宗门口。一道高挑的身影表情冷漠的从中走出,他每走一步,附近的事物就被那股摧枯拉朽的力量毁灭。

听见外面有动静,阿修罗和大筒木羽衣赶来查看情况,看清来人,阿修罗眼睛一亮,高兴的喊道:“哥哥,你终于回来了!”

大筒木羽衣则是神色一滞,紧紧拉住想要奔向大儿子的小儿子,沉声道:“因陀罗,你想做什么。”

因陀罗冷冷的瞥了眼二人牵在一起的手,淡淡说道:“父亲,我要纠正你的错误,即使你理解成是我的报复也无所谓。”

明明是刚刚才开启的万花筒现在就迫不及待的运用起来了这股力量,因陀罗却用的十分顺手——因陀罗的确是天才,很多忍术都是他创造的,包括一些便利的、帮助人们的忍术,可惜众人只知阿修罗,无人问津因陀罗。

“因陀罗,你的眼睛......”大筒木羽衣注意到因陀罗眼睛里的图案变成了一朵妖艳的六朵花瓣,叹了口气。终于还是变成这样了吗,这就是你的选择,因陀罗,我没有看错你。

因陀罗看见大筒木羽衣脸上果然如此的神色,瞳孔皱缩,一瞬间愤怒达到了极致。

如果不是你逼我,我怎么会如此!到头来话是你说的,事是你做的,最后表现出一副早就知道的样子......真是令人恶心啊父亲!

因陀罗忽然觉得好笑,控制不住的大笑起来。

“哥哥?”阿修罗小心翼翼的喊道,他觉得因陀罗的状态有些奇怪。

“决斗吧阿修罗,你赢了,我离开忍宗。我赢了,你离开忍宗。”因陀罗抹掉眼角笑出来的泪珠,面无表情的说道。

“哥哥,你是在生父亲让我做继承人的气吗?我不做了就是,你不要这样。”阿修罗再迟钝这会也感觉到兄长孤注一掷的决心,慌张的说道。

大筒木羽衣简直要对这个从小就跟在大儿子身后哥哥哥哥喊个不停的小儿子无语了,怒斥道:“阿修罗!你在胡闹什么?!你身上肩负的不止是你一个人的命运,给我担起责任来!”

“可是父亲!哥哥他......”

“你是在施舍我吗?阿修罗。”因陀罗微微扬起下巴,垂眸说道。

“啊?没有啊!父亲,哥哥,你们......”阿修罗左右为难,沮丧着脸一副委屈的模样。

放在平时他一露出这个表情哥哥就不会生他气了,阿修罗心怀希冀的看向因陀罗的眼睛。然而因陀罗看着他的目光还是那样寒冷,就仿佛在看一个不相干的陌生人,莫名的,阿修罗感到一阵恐慌。

“哥哥......”他哀求的呢喃道。

因陀罗闭上眼睛深呼吸一口气,再次睁眼,他狠心切断了心中所有的感情,向阿修罗发起了攻击。

阿修罗这时候还觉得因陀罗只是在生气,老实的站在原地认为被兄长打一顿出了气兄长就好了。大筒木羽衣恨铁不成钢的抵挡住了因陀罗的这一击,对懵住的小儿子说道:“你还在发什么愣!因陀罗都对你下死手了!”

缘一和柱间没有太过接近,他们离得远远的看着这场战斗,柱间愁眉苦脸的说道:“怎么这么严重啊,因陀罗不会把他弟弟打死吧。”那他们就不用阻止兄弟决裂了,人都没了。

缘一在想黑绝的事,这几个世界的黑绝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和有写轮眼的强者过不去。辉夜提到过柱间是他大儿子大筒木羽衣的儿子的转世,那么因陀罗那个和柱间相似的弟弟极有可能就是柱间前世,而和斑很像的因陀罗,不出意外,应该就是斑的前世。

上下一联系,缘一推测出黑绝肯定对斑有阴谋,但具体是什么阴谋暂时还未可知,只是图谋一定不小,要知道如果他上述推测的不错,那么这阴谋可是筹划了千年,串联了斑的前世今生。

“哎呀!不行了,弟弟倒了!”柱间焦急的道。

缘一回过神,发现事态是有点紧急,因陀罗真的起了杀心。想起辉夜仿佛早有预料赠送给他的眼睛,缘一尝试着调动眼睛的力量。可能是辉夜的力量太强大,也可能是他有点用力过猛,总之,缘一的视野忽然拉近——他出现在了战场中心,顶着辉夜的轮回写轮眼。

缘一:“......”啊哦。

“不可能!你是谁?!为什么有母亲的眼睛!”大筒木羽衣看着突然出现的小孩眼眶中那对血红的眼睛,语气震惊表情难以置信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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