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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梦生19(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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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阿元松开被小姑娘撕咬的那只手将匕首抛到地上,也不挣脱,只略举起另一只空荡荡的手,低声喊了句,“我不是坏人。”

对着他疯狂撕咬的小姑娘仍不肯停下,死命用力,直到咬透衣衫再咬破皮肤,鲜血渗出,阿元仍忍住没有反抗。她这才渐渐松开牙齿,抬起头来,她本就瘦弱,经过这一时激动脸憋得通红,鼻涕泪痕交错。

一卸劲就踉跄了一下,阿元伸手要扶,她更吓得呜咽地抖得更厉害,仿佛勇气已经用尽。阿元只好收回手,原地站着。

小姑娘缓劲地半蹲着身子,却悄悄抬眼看了阿元一眼,见他正环顾房内并没有注意到自己,脚一勾,匕首在地上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就被她勾到了脚下,她连忙捡起站直身子。

刀尖对准阿元,以一种防御保护的姿态退到床边。

阿元对她的动作并不惊讶,也没有采取任何措施,仍举着双手站着。

小姑娘眼里闪过一丝惊讶松动,嘴角抿住,朝阿元挥动刀尖示意他出去。

阿元不想伤害她们,只好无奈地退到院中,只听嘭的一声,房间立刻合上,然后就是一阵手忙脚乱上门栓的声音。

他对着紧闭的门无可奈何地舔了一下后槽牙,伸手摸了一下被咬烂的衣服,湿漉漉的,也不知是口水还是鼻涕。

小姑娘还是太天真,真要对付她有没有匕首有差别吗?就她那瘦弱得全身骨头的样子拼尽全力也对付不了一个普通男子,更何况他。

他动动手臂,但咬起人来还是有点痛。阿元一扭头,走到最后一间房前。

这间应该就是周娘子的房间了,门上挂着锁,他一脚踹在门上。

锁还挂在门上,门却从侧边轰然倒下,发出巨大的声音,甚至能看到溅起的粉尘。

房间只比小姑娘她们住的那间大一点,还不如放空竹篓的房间,看起来似乎是一个全身心投在洗衣坊的坊主。

东墙下的床上被褥铺得整理,阿元冷着脸环顾四周,没看到什么可疑的状况。床边一口木漆剥落的旧衣柜,墙角堆着一个木箱子,里头是小孩子的衣裙头花之类小物件,应当是周娘子女儿的遗物,他便只粗粗扫了几眼。

窗边放着一副桌椅,上面摆着些瓶罐木盒。阿元翻了翻,都是些诸如白芷、白附子、甘松和肥皂之类做香皂的材料1。

窗子很小,窗纸已经黄旧,但窗户从内侧挂了一把锁,大概很久没开过了,锁孔里都落着灰。房里十分昏暗。

阿元嗤了一声,门窗都上了锁,但衣柜却没有,是认为没有人能进来吗?

他走过去打开柜门,里头空荡荡的,只有几身换洗衣物和一些绣样。最下层做了一排三个抽屉。阿元逐个打开,每个里头都放着个乌漆木匣,匣前挂着一个小铜锁。

阿元毫不客气地把它如同门一样破坏了,打开一个。

……

这周娘子应该和普慈寺那位庾四郎是同道中人。

怪脏的,阿元就没仔细检查。

又打开另一个,是一些瓶瓶罐罐,但里头的内容,和桌上那些香薰肥皂团就完全不同了。大部分是蒙汗药,其中一瓶罐子还用的是绛州官窑瓷。阿元打开闻了闻,里头掺了曼陀罗。

阿元心里越发警觉,这种东西在绛州可不多见,他也是从他师父那儿知道的,本国没有,依赖于胡商从天竺进口,镇痛麻醉效果远胜于蒙汗药。蒙汗药只需用水一喷便可清醒,而这种药即使将人扔进水里,也只能恢复神智,身体却仍无法动弹。

正经人家哪需要这种东西?总不可能是为了对付外面那两个病恹恹的小姑娘吧?

本朝律法抄自前朝,“奴婢贱人,律比畜产”,按照旧例,这买来的死契家仆婢女被主家殴打致死,只会被处以徒一年的轻刑;故意杀死,也不过是徒一年半;过失杀死,或者奴婢有错受责罚致死,更是无罪。2

周娘子根本犯不上用蒙汗药,更不会用价格高昂的曼陀罗。这么多的分量足够药倒数千人,私买违禁药物的罪名远高于殴打奴婢。

阿元耐着性子打开第三个木匣,里头有五贯铜钱,五锭二两的银饼,这都是散钱,还用布包着两块猪腰子形状的银铤,铤面上铭着字:“绛银铤壹拾伍两”。

四十五两。

有钱!

方才他那一身衣裳从头到脚连里衣带鞋子给洗了,收费也不过三文。听洗衣妇说似普慈寺书生包月才十五文。周娘子还得付工钱给帮工的,得洗多少衣裳才能攒够这些钱?

再下面放着三张卖身契,都是女子,其中一张就是周娘子在窦刺史面前说的梅花了。这些小姑娘年纪小身体弱,卖身契上所写的价资不过两三贯。契约时间不同,但巧得很,此三人竟是老乡,均是如州甘善县人。如州属江南东道地界,与绛州分属两道,距离也远。

周娘子真就这么巧在不同时间买来三个老乡?

“咕噜咕噜。”

阿元正想着,突然意识到方才外面传来的是推车木轮转动的声音。

不对,窦大人绝不可能这么快放周娘子回来。

他连忙站起身,快步出了房门,那小姑娘也不知何时打开了房门,正躲在门内偷看。阿元扫到她的眼神,比方才看到自己翻墙进来时还要惊慌恐惧。

她知道来者是谁。

阿元方才耽误了一些时间,他刚走到门后,院门就被人从外面打开了,是个身形瘦长、满脸皱纹的汉子,他打开门返身从推车上拿下两个大大的布口袋。

余光瞥见周娘子大开的房门,立时就怒了,扯着绳子就往小姑娘的房间冲,嘴里骂骂咧咧,“好你个小娘皮,还敢偷东西!”

小姑娘面对他就全然没有撕咬阿元时的勇气,就如同初见阿元时一样,颤抖着身子僵在原地。

躺在床上的病人大概在睡梦中仍受到他的惊吓,慌乱挥舞着双臂,嘴里发出嘶哑的低叫,“救命!救命!”声音很小又充满绝望。

小姑娘听到她喊,也跟着做出喊叫的嘴形,仍只有含糊的喉咙间的呼噜声。

那汉子还当小姑娘是对着他喊救命,骂道:“救命?救了屁!这么久了还想跑!”余光却扫到有道黑影从自己背后转到侧面,不由质问:“你是什……”

然而还没等他说完,阿元就已经来到他面前,手指轻轻在他太阳穴上一敲,他登时就倒了下去。

小姑娘看到那人真被阿元打倒在地上,迷迷瞪瞪地跌坐下去。

阿元从那汉子手里抽出麻绳,将他一绑扔在墙边,这才往小姑娘身边走。

忽然,病人坐起身来,高喊一声:“救命!”然后“砰”地重新倒回床上,没了动静。

小姑娘吓得跳起身跑过去,轻轻晃了晃病人的身体,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肩上。

她抖着身子回过头,鼻涕眼泪混在一起,仍是先前那个嘴形。

救命!

阿元点点头,示意她让开。病人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了,阿元知道不能耽误,只得将床上的病人连人带被子一块扛肩上,就往院门而去,小姑娘小跑着紧跟着他。

他直接借用了汉子推来的车,这推车很大,放了病人再放个被打昏的汉子仍可行。

就是这么出去不大好。阿元砸吧了一下嘴,正欲再从周娘子房中拿出一床被褥将汉子也照样裹了,小姑娘却拦住他,示意他来到放空竹篓的房间。

阿元茫茫然看了一眼房间,仍是只有空竹篓,不明所以地冲她摇摇头。

小姑娘只得踮起脚从堆积起的竹篓山顶上拿下一个放在地上,做出一抱一放的动作,又捡起地上的大布袋子往竹篓外头一套,抽绳一系,就跟里头装的送来的脏衣服似的。

阿元这才反应过来,他们就是这么把小姑娘她们从外头带进来的。

周娘子的银子果然都是拐卖得来的赃款!

他依样团吧团吧把汉子扔进竹篓里,居然还有富余。阿元比划了一下大概足够放下一个壮年汉子。一个健壮男奴可以卖到五十贯。

他想了想,没立刻套上布袋,而是返身从周娘子房中把那三个木匣子放进空竹篓里,又取出一瓶蒙汗药给汉子闻了闻,确定他几个时辰都醒不过来,才套上袋子,把两个竹篓往推车上一放。

习武之人力气大,他推着两个人仍能健步如飞,就见小姑娘跌跌撞撞地跟也跟不上。

“你上来。”阿元指着推车上一尺宽的空余道:“你这样太慢了,万一半路上又被别人掳了,我上哪儿去找?”

小姑娘喘着气,怯生生地望了他一眼,嘴角抿起,老老实实地爬上推车,整个人蹲在那个小角落里。

阿元没有选择人相对少些的江边,而是直接转到巷内,就这样招摇过市地从前面过去。

虽然小姑娘绝少出来,但洗衣妇们时常往洗衣坊跑,周娘子也是在她们面前过过明路的,甚至连卖身契都被人借来看过,毕竟这郊外巷子里连谭四郎酒肆也没买过人呢。

她这一副瘦骨嶙峋的模样任谁也能看出不对来,巷子里一时间纷乱无比,租户、食客嗡嗡的就议论开了,可无论是小姑娘还是阿元都不吱声。

路过谭四郎酒肆时,大伙儿也都在外面看,楼上的食客们也望下来——这待遇和兰娘还蛮像的。幸好已经不是同一批客人了。

阿元只冲曹哥儿使了个眼色,就匆匆过了酒肆,等他走出留安桥一里地,曹哥儿就骑着驴子追了上来,驴背上还坐着好事之徒谭树。

曹哥儿帮着阿元将推车往驴身上一系,便成了辆简易的驴车。谭树则把好奇的目光投到小姑娘身上。小姑娘本来就害怕,被他这么一看,便把头埋进膝盖,蜷缩成小小的一团,越发得可怜。

阿元没好气地拍了拍他,从怀里掏出前日师父给他的那枚傅氏令牌,“你把这个给你阿耶,请他给管征夫的黄差役说一声,请他围住巷子别……让任何租客离开,尤其是住得离洗衣坊最近的那几户。”他踢倒房门的动静那么大,也没个人出来看,阿元总有些疑心。

“哟,元小郎如今混得好呀,都有这令牌使了。”谭树好奇地摩挲了下令牌,这东西在绛州面子大得很,见阿元瞪着他,才正色道:“究竟出什么事了?”

阿元没说,谭树只好道:“若是拦不住呢?黄差役虽混得好,但若是有人执意要走,他也拦不住啊。”

“就叫两个人征夫跟上,额外的工钱我们傅氏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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