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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杏仁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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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

岑暨被自己脑中突然蹦出来的这个想法给惊了一下, 目光不自觉就再次往燕宁身上瞟。

却见她原本白皙细腻的面颊上因为羞恼而浮起两团红晕(其实是擦口脂印时太过用力给搓出来的),看向他的水润杏眸隐隐带恼,想到她之前对自己的一再示好, 岑暨不禁愈发肯定了自己心中猜想。

丝竹管弦声咿呀咿呀响,伴随着女子娇媚调笑声,堂中人来人往,空气中都弥漫着浓郁脂粉香, 有风从半开的窗户涌入,似乎还能听到檐下挂着铃铛被风拂过时发出的叮咚脆响。

原来竟是吃醋么...

岑暨眸光闪烁,说不出的情绪沿着浑身血管在迅速扩散, 如果换作以往,他或许只会嗤之以鼻不以为意,可现在...岑暨心中默默将燕宁方才那番阴阳怪气的话细细品琢了一番, 却敏锐觉察了出了一丝别样情绪。

她口口声声说他不堪其扰,所以还是为之前他说她朝三暮四不知廉耻心有委屈?这一认知叫岑暨倏地呼吸一窒,也是,到底是一个姑娘家, 又有几人能听得起如此重话?

看着燕宁白皙面容, 想到从前自己对她不假辞色说的那些冷言冷语,先前被刻意忽略掉的一种名为愧疚的情绪就如开了闸的洪水瞬间席卷整个胸腔,闷闷压得他几乎都快喘不过气, 只觉喉中干涩宛如火焰炙烤,突然又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燕宁好整以暇早就做好了岑暨会当场变脸发飙的准备,甚至连回击的语言都想好了, 只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却不想岑暨却只是神情复杂盯着她, 一脸欲言又止,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似乎还从他眼中看到了一丝名为歉疚的情绪。

歉疚?

燕宁被自己居然产生如此离谱的解读给唬了一跳,就岑暨这种眼高于顶目无下尘关键是还迷之自信又臭屁的人,估计都不知道歉疚这俩字究竟咋写,自己怕是脑子被门夹了,不然为何会年纪轻轻就如此老眼昏花。

两人心中各怀想法,一时间沉默无言,气氛陷入诡异凝滞状态。

旁边秦执没有等来想象中的狂风暴雨,提溜着眼珠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心中差点发出土拨鼠般的尖叫,被人直接往心窝子上捅,世子居然都能一扫常态偃旗息鼓不追究,甚至还搁这儿深情对视,不是真爱是啥?

不过...秦执心情复杂的想,沈将军前脚刚走,后脚自家世子就跟燕姑娘看对眼了,这算啥?趁虚而入横刀夺爱?情感上他支持,可理智上...秦执悄悄撇嘴,朋友妻不可欺,世子这做人不咋地啊!

沉默气氛并没有持续多久,就被匆匆赶来的鸨母给打破。

鸨母约莫三四十岁的年纪,同样是穿红戴绿打扮的花枝招展,虽然已人至中年,却也算是风韵犹存,莺娘一身鹅黄色裙衫乖巧站在鸨母旁边。

看着面前站着的三个风采各异却都十分出色的青年,鸨母心中还有些诧异。

她本来是在后头算账,但听莺娘说有人拿着衙门官差的腰牌来,说是要见杜若娘后她连账本都来不及收拾就紧赶着来了,毕竟干她们这一行的多少都触及点灰色地带,最怕的就是官差找上门,可没曾想...鸨母不动声色打量眼前三人,最终将目光停留在中间那个一身朱色衣袍容貌清隽俊逸的年轻男人身上。

想她好歹也是混迹风月场所多年,每日迎来送往的什么人没见过?这三人绝非普通衙差,特别那个朱袍青年,哪怕是见多识广的鸨母都忍不住心生惊艳。

如此气度出众的人居然来她们玉楼春,还是拿着衙门腰牌点名道姓要找杜若娘,总不能是以权谋私上门听曲的吧。

鸨母心思飞转,面上却还是带着热情又不是礼貌的笑容:“几位官人驾临奴家有失远迎,听说几位是要找若娘,不知是为公干还是...”

听鸨母问,燕宁上前一步,将之前苏县令给的腰牌递给她:“衙门办差,有桩案子需要找杜若娘了解一下情况,不知杜若娘可在?”

鸨母接过牌子细看了一番,确认是衙门腰牌无疑,再一听燕宁说是因为有桩案子牵涉到杜若娘所以要找她配合调查,鸨母眼皮就是一跳,不禁有些着急:“可是若娘出了什么事?”

杜若娘是楼里的招牌,鸨母一向把她看得跟眼珠子似的就指着她帮挣钱,突然听说她卷进了衙门官司,鸨母心中不免焦急。

同时脑中飞速想到底是什么官司,难不成是哪两个公子哥为着听若娘的一首曲子争风吃醋打起来了?要不就是谁家丈夫与妻子又闹矛盾了...可这些也赖不到她们若娘头上来啊。

见鸨母神色紧张,燕宁一边将牌子收回来揣兜里,一边笑着安抚:“妈妈不必紧张,我们只是来问个话了解一下情况而已,还请妈妈行个方便。”

“这是自然这是自然。”

鸨母就算再不情愿,但衙门既然都来人了,那她自然也不敢拦着不让,当即就陪着笑脸殷勤带着燕宁几人亲自去找杜若娘。

同时还不忘旁敲侧击试图从燕宁嘴中得到一点消息,奈何燕宁说话滴水不漏,哪怕长袖善舞如鸨母,说了半天都硬是没套出半点有用消息来。

鸨母看着面庞秀美的燕宁,再看了一眼落后半步跟在身后的岑暨,心中忍不住嘀咕,难道是她判断错误?怎么感觉这位蓝袍公子才是领头的那个呢?

说话的空档几人就已经被鸨母引着来到了杜若娘的房间门口。

杜若娘作为玉楼春的花魁,身价不一般,自然也是有自己的独立房间,鸨母叫燕宁他们稍侯片刻,自己上前敲门,很快,门内就传来柔婉女声:“谁?”

鸨母看了一眼燕宁几人,扬声:“若娘,是我,快开门,有事找。”

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响起,下一秒就听“吱呀”一声,门被人从里推开,露出一张色若春晓柔美面庞,柳叶眉,瓜子脸,一头乌黑发亮的秀发披肩如瀑,眼波盈盈如水,双颊泛着一抹绯红,这应该就是那位花魁杜若娘了。

只是...这是刚睡醒?

看着明显是刚从床上爬起来发丝散乱,连衣衫似乎都不整的杜若娘,三人不禁一愣。

燕宁还算好,毕竟同为女子,在最初的愣神之后就大大方方欣赏起来。

不愧是能在这么多姑娘中脱颖而出力压群芳成为花魁的人,容貌未必是绝色,可举手投足间透出的风情姿韵就能不自觉吸引人的目光驻留,而且...燕宁状似不经意扫过她的胸口,脑中只闪过一句话——

人家波涛汹涌,她却一马平川,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这边燕宁还在暗暗比较心中嗟叹,那边岑暨与秦执早就已经扭头背身而立,充分贯彻了什么叫非礼勿视。

杜若娘显然也没想到门口会有几个陌生人,她水润眸子中闪过一丝诧异,却也没有惊慌,只拢了拢头发看向鸨母,迟疑:“妈妈,这是?”

鸨母介绍:“这是衙门的几位官爷,说是有桩案子想找你了解了解情况,你也别怕,官爷们怎么问你就怎么答就是了。”

燕宁适时含笑出声:“姑娘别怕,我们就是来了解一下情况,我们先在外面等一会儿,你先收拾一下我们再进去聊。”

见燕宁态度平和,甚至还主动提出先等杜若娘收拾好,鸨母吊着的心也松了一松,看这位官爷的态度不像是个倨傲无礼的,兴许就真的只是来简单了解一下情况呢,只要不把她这棵摇钱树就卷进去就好。

杜若娘目光也在燕宁脸上转了两圈,微一福身,声音柔婉:“那就有劳官爷稍候片刻了。”

燕宁他们也没等多久,前后不过小半柱香的时间,房间门就再次被打开。

杜若娘穿戴整齐,目光从门口站着的三人身上扫过,最后落在燕宁身上,微微一笑:“劳几位官爷久等了,请进。”

杜若娘的房间算不上有多大,但也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一应摆件陈设虽没有多名贵,却胜在相得益彰合时宜,屋内燃着淡淡的熏香,以一扇山水墨画的屏风将内外室隔开。

清风从窗棂的间隙里划过,隐约可见屏风后架子床上悬着的软烟罗纱帐,墙上并没有过多的装饰,只挂了几幅字画,看得出来这屋子主人还是十分有雅致的。

杜若娘引几人在茶桌前坐下,又亲自为几人斟茶。

燕宁习惯性双手接过又道了声谢,惹得杜若娘不禁抬头多看了她两眼,燕宁却恍若未觉,径直浅啜了一口,赞了一声:“好茶。”

岑暨坐在一边只垂眸转着茶杯,并没有要喝的意思,秦执瞅他不动,便也不喝。

听燕宁夸奖,杜若娘抿唇笑:“官爷谬赞了,奴家这里的东西又怎能担得起官爷的一声好?”

杜若娘浅撩了一下头发,倒也不扭捏,一双水润眸子看着她,柔声细语:“官爷说是有案子要找奴家了解情况,不知到底是为何事?”

没想到杜若娘这么直接,燕宁还挑了一下眉有些意外。

见杜若娘面色平和并没有害怕什么的情绪,显然对他们的到来虽说意外但也没有太过慌张,毕竟是当花魁的人,迎来送往见的人多了去了,若论起心理素质来一般人恐怕还真的比不过。

既然杜若娘问的直接,燕宁也不耽误时间,又浅啜了一口茶,单刀直入直接就说明来意:“不知杜姑娘可还记得书生杨佑?”

大堂中的丝竹管弦声顺着楼梯飘上来,也不知是出了什么热闹节目,突然就闻楼下掌声雷动满堂喝彩。

“杨佑?”杜若娘一愣。

燕宁仔细留心她的神情变化,提醒:“就是元宵诗会那日与你同舟游湖的那位。”

被她一提醒,杜若娘像是仔细回想了一番,方才点头:“对,我想起来了,是有那么一位杨公子,当晚诗会他拨得头筹,遂我与他同舟游湖。”

杜若娘面露迟疑,试探问:“官爷来问杨公子,难不成是杨公子出了什么事?可我听说他不是已经赴京赶考去了吗?”

听杜若娘问,燕宁眉梢微扬,却并不回答,只好奇问:“那日诗会过后,你与杨佑可还有联系?”

杜若娘一愣,随即摇头:“官爷说笑了,杨公子是要赴京赶考的举子,秉性高洁从不出入青楼这种地方,奴家不过一届风尘女,轻易出不得玉楼春,他又怎会与奴家有联系?不过就是当日船上见过一面罢了。”

这话倒也没错,杜若娘是玉楼春的花魁,看似风光满面,实则连最基本的人身自由都没有,一般是不能出去玉楼春的。

就算是要出去,身后也必然有龟公跟随,毕竟作为摇钱树,鸨母也怕她跑,不会轻易放她离开自己眼皮子底下。

燕宁又啜了一口茶,像是在八卦闲聊:“那可否说说当日你们在船上时的情形?你觉得杨佑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们那日又说了些什么?”

没想到燕宁会问这些,杜若娘不禁诧异看她,后者却只是朝她淡淡颔首,示意她如实讲。

自从燕宁开口问话,岑暨就自觉充当了旁听者的角色,并没有说要插话占据主导地位的意思,只默不作声留心观察杜若娘的神情动作。

至于秦执,压根就是来充人头打酱油的,基本可以忽略不计。

“杨公子么?”

杜若娘只愣了一下,就立马进入答话状态,只见她沉吟片刻,缓缓道:“我与杨公子接触不多,但就从那日在船上的相处来看,杨公子沉默寡言话并不多,却温文守礼性情秉正,也颇有才华。”

评价居然这么高?

燕宁来了兴趣:“这话怎么说?”

话落,就见杜若娘一笑:“官爷您也知道,奴家在这玉楼春待了少说也有七八年了,见过的人形形色色各种都有,杨公子不是我见过的第一个书生举子,但确实是与之前见过的有些不一样。”

杜若娘似乎是在一边回想一边组织语言:“那晚泛舟游湖,是奴家先与他说的话,别看杨公子一个大男人,跟奴家说话的时候却是紧张的不行甚至都不敢抬头看,一看就是没有经常与姑娘打交道,他话不多就跟个闷葫芦似的,奴家问一句他答一句。”

“旁人若是囊中羞涩多少还会遮掩几分,他却是坦荡,直接就告诉奴家说他是冲着那二十两银子的彩头来的...”

说着杜若娘忍不住摇头笑了起来:“还说奴家的琵琶曲他听不懂,因为他不通音律,谈给他听无异于就是对牛弹琴,奴家从来只见到不懂装懂的,却还是头一次见到大大方方说自己一窍不通的...”

杜若娘是个柔婉的姑娘,说起话来也是温声细语如小溪淌过心涧听起来十分舒服,在她的徐徐讲述中燕宁对死者杨佑在原先认识的基础上也有了更多了解。

按照杜若娘的说法,杨佑虽然囊中羞涩但并不羞于启齿,甚至可以直言不讳告诉她自己不通音律,就算是与杜若娘同舟游湖也始终君子守礼,不论是言语还是行动都没有对她有所冒犯,是以杜若娘对他的印象还很是不错。

杜若娘好歹也是花魁,在看人上面多少还是有点眼光,现在当事人也不在,也就不存在说是故意挑好听的话说,只可能她心里是真的对杨佑颇有赞赏。

燕宁状似无意问:“杜姑娘对杨举子评价如此好,可是对他有意?”

不妨燕宁会这么问,杜若娘刚端起茶杯就被惊得手一抖,半杯茶水都洒了出来,她顾不上擦,只面上错愕了一瞬,就立马笑道:“官爷真是说笑了,俗话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像奴家这种陷于风尘在胭脂堆里摸爬打滚的人哪里还会什么有意不有意?不过都是逢场作戏罢了,再说,就算奴家有意,杨公子也必然瞧不上奴家啊。”

杜若娘温言细语面色如常,可口口声声都是自贬。

岑暨原本还只是凝神细听,可当听到这里的时候眉头却不自觉拧起,莫名觉得杜若娘这语气有些耳熟,好像就在不久前,也有人冷然自嘲说自己身份卑贱宛如尘泥…

岑暨下意识抬头瞥了一眼燕宁,想到刚才她说这话时的神情,心中突然就又有些不是滋味。

沈景淮昨夜来找他时说的话不合时宜闯入脑中——

“阿宁流落在外十七年,自十岁起就是孤身一人,跌跌撞撞长这么大吃了不少苦,我心中对她愧疚良多,如今有幸寻回已是上天眷顾,阿宁性情直爽纯善,如果对世子多有冒犯,还望世子看在当初交情上包涵一二...”

岑暨是见过现在的那位沈国公府嫡女沈瑶光的,真可谓是集三千宠爱于一身,被沈国公府上下视若掌珠。

而本该享受父兄宠爱的国公府真正的嫡女燕宁这十多年来却流落乡野,又是替人杀猪,又是仵作验尸的...但凡家境好点,她一个姑娘家恐怕都不会去干这些。

岑暨敛下眸子,掩去眼中复杂神色,只摩挲着手中茶杯,无人知道他心中在想些什么。

不知道岑暨心中想法,听杜若娘自嘲,燕宁眉头拧了一下,有心想叫她不要自轻,可想了想终究还是没有开口。

见杜若娘拿出一方绢帕擦桌上刚泼出来的茶水,燕宁目光不禁在帕子上停留了片刻,随口问:“七天前你在哪儿?”七天前也就是杨佑离店出城遇害的时间。

杜若娘擦茶水的动作顿了一下:“七日前该我上台演出,那日全天皆在玉楼春,未曾出门,满堂宾客皆可作证。”

听杜若娘如此说,燕宁笑了一下:“杜姑娘的名字不错。”

“什么?”

杜若娘一愣,显然是搞不懂她为何话题跳的如此快,突然就问到她名字上去了。

只见燕宁扬眉:“‘城边流水桃花过,帘外春风杜若香’,杜若娘这个名字很好听,是鸨母取的么?”

“不是。”

杜若娘将帕子收起来,脸上柔和的笑容凝滞了一瞬,缓缓摇头,略带苦涩开口:“这名字是我娘取的,就是方才官爷您念的这句诗,我本名杜若香,入了这玉楼春,便改为杜若娘。”

还是那句话,没有几个人愿意自己主动往泥坑里跳,杜若娘会成为这玉楼春的花魁显然也是有诸多不得已。

燕宁无意去探究别人身世秘密,也不想去揭人伤疤,当下就略过这个话题不谈,为了活跃气氛,她指着桌上那盘糕点问:“这杏仁酥我能吃一块不?来时没吃饭,现肚子似乎是有些饿了。”

燕宁一会儿一个话题跳跃性实在是太大,不光是杜若娘跟不上她的节奏,就连岑暨与秦执两人都有些不明所以,不知道她这又是玩哪一出。

见燕宁盯着桌上那盘糕点目露垂涎,杜若娘只愣了一下,就点头:“这杏仁酥是今日在孙记饼店现买的,官爷若是饿了尽管吃就是。”

孙记饼店?

捕捉到熟悉的店名,燕宁眼睛眯了一下,但很快就掩盖过去,笑着道了声谢,当真就毫不客气的捡了块杏仁酥就着茶水吃了起来。

杏仁酥十分小巧精致,做成了小圆饼形状,表面金黄,中间凹陷下去的位置以杏仁片做点缀,烘烤火候把握的很好,香香脆脆,口感酥松,里头还有杏仁颗粒,吃在嘴里有淡淡的杏仁香气甜而不腻,轻轻一抿就在舌尖化开。

就着茶水吃最合适不错,茶的清香与杏仁酥的甜香完美交融,简直就是最佳下午茶拍档,燕宁本来只是打算略尝两个,结果一个没留神居然直接就给干了小半盘。

看着空了一小半的点心盘,燕宁:“......”

她说她不是专门来蹭吃的会有人信吗?

...

半个时辰后,燕宁三人再次站在了玉楼春门口,深深呼吸了一口外面的新鲜空气,燕宁看向一直没吱声安静的出奇的岑暨,悠悠问询:“世子,您怎么看?”

岑暨淡瞥她一眼,狭长凤目眯起,言辞笃定:“她在说谎!”

秦执狗脸懵逼:“...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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